出神间听到Trung喊他，“小魏总，回神了！你这人啊，未免太正经。”

        心里有些酸涩，忍不住叹了口气，起走到窗边抽烟，隔着烟雾看高天洋和Trung玩骰子。一个小姐攀着Trung，双间的位就卡在他壮的大上，他抱着一个揽着一个，一会上一会下，手上的动作就没停过。

        他坐在这，搂着陪酒女，听Trung和高天洋唱着不成调的老歌，心里想的却是沈韫，还有远在美国的女儿。也不知她们此刻在什么？沈韫在杭市已停留半月有余，边只怕不缺人陪伴。

        魏琪笑而不语，只抬手倒酒，一饮而尽。

        魏琪偏过审视地看了她一眼，最终没有说出拒绝的话，微微点，而后径直走出包房。

        出门前Linh突然叫住他，悄悄了个纸团在他口袋，附到他耳边悄声，“琪哥，这是我私人联系方式，有需要您联系我。”

        Linh是最后进来的，穿着件墨绿色无袖旗袍，开衩开到大，里面是丁字，黑色长发柔顺地垂在肩后。她径直坐在魏琪右手边，轻声问候，“琪哥，好久不见。”

        夜晚依旧闷热，尤其刚从空调房中出来，对比更加明显。热的风拂过脸颊，魏琪有些烦躁地将额前碎发捋向后面。大脑好像是清醒的，但脚却有了自我意识般不听使唤。

        包间内氛围缓慢升温，越语、中文、粤语的歌声混杂在一。

        女人柔的贴着他，宽，“肯定会好起来的。”

        回到相对安全的环境中，紧绷的神经短暂放松，酒劲也上来了，魏琪垂着，像被抽掉骨一样摊靠在质座椅，呓语般唤了声“阿韫”。

，穿着清凉的姑娘鱼贯而入，在几人边落座。

        凌晨一点多，Trung醉醺醺搂着两个女人去了另外房间继续后半场，高天洋之前就借口有事先走了，魏琪喝得不少，有些晕沉，见Trung玩好也准备离开。

        “琪哥最近很累？”Linh靠在魏琪侧，小心翼翼地拿纸巾为他汗。他没有推开，低看着杯中，“还好，生意哪有不累的？只是越南的雨季太长，工地上的事总一拖再拖。”

        魏琪举举酒杯，自嘲地笑了笑，“Trung哥，你就别打趣我了，我这种人可没资格装正经。”

        侍者见魏琪步伐不稳想要过来搀扶，被他摆手拒绝。司机就等在正门对面，见他踉跄着走来赶忙下来扶他上车。

        沈韫对他态度突然冷淡他能感受得到，只是对她，他总是有些怯懦的，试图保持一个恰当的距离，避免给她造成困扰。

        魏琪抬眼望着她妆容致的脸庞，沉默了一瞬，笑了笑，笑意中带了点讽刺又带了点疲倦，“或许吧。”

        Trung端着酒杯，在一旁打趣，“魏总，这是怪你最近不来看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