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缎书笑着吻她，抽出淌的手掌，强势地再次掰开冯荷的，她的掌心抚摸冯荷咙，半掐半抬地她正视镜中淫乱的画面。

        她荒淫而疯癫，将无辜的冯荷视作床伴、情人或是战利品，她发情绪的玩。

        冯荷清楚地看见她的私压着林缎书的私，她们有相似的生理结构，深黑发底下是白黏和粉白阴。

        搂住她脖颈的双臂僵片刻，她们大缠绕，阴还在用力磨蹭，下一秒，冯荷狠狠地咬住林缎书的肩膀，私不受控制地高速出大量，她呜咽地在林缎书上。

        “冯荷，你的水全进我里面了，我好舒服，好喜欢。”

        冯荷想看，又不敢看。

        林缎书咬了咬，心情直坠地狱。

        她感觉恐惧。

        指尖被过分柔的地淹没，冯荷试探地抠动手指，后林缎书闷哼，咬了她一口，听不出是舒服还是疼痛。

        林缎书托住她后脑勺，腰撞击她的私，刮她脆弱的耳廓，快要达到高时着气刺激冯荷。

        她还想什么呢？

        那天下午，林缎书买下更衣室里所有的衣服，还有那套沙发和那架试衣镜，吩咐店员送到一个地址。

        “一起吧。”林缎书夹住她的手掌摇晃，指尖再次抵在她颤抖的口，叫声又媚又。

        眼眸深骨的病态情，被满足后浑晕红的肌肤，掌控一切的得意神色。

        因为冯荷，因为自己。

        冯荷被搂着教怎么弄，姿势好色情，她陷进去舍不得离开，林缎书却抽回手，观察她迷离的神色，摸她的哄：“你转过来抱我。”

        她看见两蛇一样绞缠的，她看见一双冰冷又游离的眼睛。

        林缎书临时改了行程安排，并没有带冯荷去原定的地方。

        冯荷穿着新衣服躲在她后，拽着她的袖口不敢抬看人，她们在书店待了一下午，晚上吃完饭才回宿舍。

        她盯得眼热，被林缎书着耳朵抓住手往下伸：“你摸。”

        冯荷抖着双下来，她眼睛泛红，双膝跪着骑在林缎书上，有气无力地趴在林缎书肩，花酸的快失去知觉，贴过去的瞬间还是出不少水。

        等到冯荷倒在她怀里抽泣，林缎书轻轻拍着冯荷的后背，冷静地剖析镜像中的自我。

        这一幕和记忆中的某个场景重叠。

        “爽到了吗？”

        林缎书抓着她的发，仰起脸颊，下被冯荷的水冲洗，她享受前所未有的快感。

        她们坐在凌乱的衣服堆里，林缎书纤丽的有了诱人的妩媚，她与镜中烧红脸的冯荷对视，彻底敞开白双。

        她看见她自己，像林澜，又像孙识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