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温纶翻到她上，凝视着她的脸。

        “月月，我可以让你每天都这么舒服。”

        沈西月敷衍：“还行吧。”

        沈西月着唔了下。

        贺温纶抬起脑袋，似乎还分神思索了下，随后认真地告诉她：“我属兔的，你属龙的。”

        可是贺温纶也渐渐地懂得，强求的欢愉最终并不属于他，能被沈西月记住的也只有所承受的伤害。

        贺温纶不敢吱声了。

        “我会喂饱你的小的，知不知。”

        贺温纶占满她视线框的整张脸皱成苦瓜似的，委屈巴巴地看着她：“月月我想听你还像以前那样叫我。”

        “……”

        就算你像现在这样对我。

        的节奏不断加快，一下又一下，快到室内回旋着“啪”“啪”的拍击声。

        贺温纶曲着食指碰碰她昏睡过去的脸颊：“会想你会跟谁在一起，会些什么。你看，我不强求的时候，你就会很轻易地忘记我……凭什么。”

        “你要是能多来看我就好了。”

        “沈西月，我得你舒不舒服？”

“你是不说话就不了吗？”

        兔子不都爱吃素么？

        “禽兽？混？”

        过了一会，贺温纶完的神态餍足，把脑袋埋在她前蹭了蹭：“就算是这样……沈西月，我还是好喜欢你。”

        贺温纶她耳：“这样可以得偏，到以前不到的地方，有感觉没？”

        一个轻吻打断了她急促的抽气声：“所以你要每天都来见我。”

        年少时分的怦然心动，野兽般的混沌掠夺，像一明一暗的两条线相互交错，编织成的宿命之网越发清晰而肯定地缠紧他们。

        沈西月被他又转了个面，面对着墙面，大被他抬高，肉棒陷在她里从后面插进来。

        他依言把阴得很深，斜翘起来上花心上不常被光顾的点。

        就算你有别的男人，就算你弃我于不顾，就算你对我一点都不好。

        贺温纶抓起她乎乎的手，放到自己口：“你都好久没跟我好好说过话了。这里最想你，想得可疼了。”

        沈西月困倦地闭了下眼：“什么？”

        贺温纶还在恭候她的下文，半天没听见，了她的屁：“嗯是什么意思？到底好不好？”

        “就是以前你被我的时候叫我的称呼。”

        “你一点都不像属兔的。”

        如瀑的青丝一阵悠后在某个点忽然定下。

        “我就是偶尔会很嫉妒。”

        他黏糊糊地一路从她脖子啃下来，牙齿没咬疼她，口腔用力的时候却会破她薄肤质下脆弱的细血，留下斑斑的淤痕。

        沈西月被啃得有点疼，推了推他脑袋：“你属狗的吗？”

        贺温纶气压低了点，虎牙微微咬住她的耳垂，猛然几下撞进抽出，借着角度在冲进去时往前砥一点，重重地碾过阴和阴。

        沈西月想到一些不太爽快的回忆：“还是畜生？”

        他几块纹理分明的腹肌在她后压着她的背，沟壑的感包裹着沈西月的，仿若要烙印。

        “你喜欢那我多会。”

        沈西月凉凉地睨他。

        夜色从刚刚的喧闹到安宁沉谧，贺温纶也觉得有点困了，把沈西月抱在怀里，像抱着人形抱枕一样搂紧她这一团。

        沈西月蜷起的一再绷紧，被送上了紧张的高。

        “所以我不甘心啊。”

        他们的下方，一大块深蓝色的真丝被单被染呈黑色。

        “嗯……唔。”

        “……行吧。”

        “啊――”

        沈西月手脚无所着落，只能跟着他的节奏在床上踢抓。

        “呼……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