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上等的簪花绸，除了皇亲就只有皇城里的几个公侯府才有的用，况且他边人个个手不凡，哪是我们能惹得起的？”那女子边说边谨慎地回，似乎对不远的跟踪有所察觉。

“怎么？比不上你那青凤髓？”

皇城里光天化日之下出现了蛇，不仅信王觉得不可思议，枢密副使张谨言也是百般不解。

“舅舅莫要激动，茶有百味，各有各的妙。不过比起青凤髓，自然是差那么一点儿意思。”

南都这才继续回：“据隋英阁的消息，这个小碧和北疆婆娑门出走的大司恭颇有几分神似。所以，在下怀疑，此人远而来，必是在京城有事密谋。”

张谨言不满：“好啊！那殿下回可要派人送一些过来，我正好尝尝有什么不同。”明知信王一向宝贝他那青凤髓，张谨言便故意借此给他不痛快。

信王轻轻抿了一口，笑而不语。

“小碧，现在是年底了，你见过蛇在寒冬烈烈的日子里出来专往人多的地方乱跑的？”

第二十二章

小碧心里一沉，急忙辩：“此事与我们何干？小姐快些赶路吧，晚了兴国寺可要关门了。”俩人一路说说笑笑，远远看上去倒不像是小姐丫鬟，反而是一对儿亲密无间的好姐妹。

张谨言听得一雾水，连忙打断问：“什么小姐？怎么还和老付扯上了？你们刚才过来除了见着一回蛇，还遇着什么人了？”

信王笑：“张大人好歹是枢密副使，怎么还和小孩子一样。”说完两人哈哈大笑。正说笑间，只见南都步履匆忙，进得厅门，匆匆行礼后，开口：“殿下猜得没错，适才那位女子是刑侍郎付咏之女付念云，她旁的丫鬟名叫小碧，半月前从北疆来到京城，曾在兴国寺门口乞讨，付家小姐前去烧香时见她可怜，便带回去了贴丫鬟。”

“密谋？”信王渐渐握紧了手

信王笑着解释：“刚刚坐车过来的时候，差点撞到一位小姐，没想到居然是付大人千金。”

“到年下了，有的人便不安分了。刑近日来是忙得脚不沾地。前有韶京少女失踪案，近日，又在醉银楼抓到一名要犯，似乎还是个北疆人。”

“不过，皇城里突然出现蛇，你不觉得奇怪么？”那女子突然转过问。丫鬟小碧眼底闪过一丝慌乱，随即敛了眼神，故作轻松：“这有什么奇怪的？那归月山就在皇城百里之外，可能山上跑下来几条蛇混了进来而已。”

张谨言拎起致的青花瓷壶为信王斟上新调的双井茶，“新上来的宜兴双井茶，今日你赶巧了，正好拿出来尝尝鲜。”

张谨言似乎有些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拍大笑：“贵妃娘娘这下要从梦里笑醒了，这日日你再娶，老说你不动。这下巧了，没成想今日出门赶上蛇媒，倒成就了一番美姻缘啊！”信王知他又想多了，忙抬手制止，哪知张谨言以为是信王拉不下脸，难以启齿，遂补充：“没什么的！此事老舅替你去和付大人说说，你啊，就专心回府等你的美娘啊！”信王见他越说越没谱，急忙制止：“此事不是你你想的那样。我只是看付小姐边的丫有古怪，所以叫南都调查此人而已。”听到这里，张谨言这才收起了那副嬉笑的嘴脸，一本正经地问：“可调查出结果了？”

☆、案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