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就蹭地站起，向舞池跑去。

        “所以你要来么？”

        “自己的生活……”

        音乐声突然增大，舞池传来一阵躁动的欢呼，灯光的晃动也更为激烈。陆绣灵凑过来，跟聋了似地大喊：“你说什么？”

        “说得也是。”

        王然来到陆绣灵旁边坐下。舞池很热闹，姜兰在里面穿梭简直如鱼得水，王然仔细瞧了瞧，隐约还能看见江锦秋的影。没想到江锦秋也会蹦迪，王然不禁有些意外，又喝一口鸡尾酒，好困好无聊。

        “我觉得！你需要一点自己的生活！”陆绣灵在她耳边喊，“你看我姐，她现在有公司有事业，边还有你！”

        王然毫不意外地挑眉。

        王然也翻白眼，“这大好日子，能不能不提你姐……”

        结果等人到的时候，才发现整个酒吧全是人，她还吐槽：“不会吧，江锦秋什么时候这么抠门了，我还以为她会包场。”

        “你和我姐还顺利么？”

        “你呢？”

        ……

        “工作还顺利么？”

        “嗯？”

        “还有还有！你看姜兰！”她指向舞池，“你知我今天为什么叫她过来么？因为她说她打算去国外留学！也许因为我前两天跟她说了书的事儿吧！”然后用手肘她，“学着点！”

        陆绣灵的声音仍在她的耳边徘徊，“一切都已经不一样了！我们也是！”

        “对了。”

        “你，还有姜兰。”

“这也是江锦秋决定的，不知她脑子里在想些什么。”

        “狗屁江锦秋，说什么不补班，可团建跟补班难有什么本质的区别呢？放一天假不比团建强？”王然依旧被江锦秋不服气。

        陆绣灵幸灾乐祸，“看来不是很顺利。”

        陆绣灵翻白眼，“这大好日子，能不能不提工作……”

        王然言又止，“算了，没什么！”她看着舞台的方向，那一张张笑脸灼烧着她，让她感到无端的烦躁。

        陆绣灵给她递了一杯鸡尾酒，王然接过抿了一口，带着甜味，“你带了谁？”

        “不用解释，酒肉朋友嘛。”

        “是包场了啊，人这么多是因为员工还带了各自的朋友。”

        “来，干嘛不来，反正江锦秋请客。”

        王然呢喃着，她注意到那个如鱼得水的姜兰正在晃动的灯光下扬着明艳的笑容。

        王然眼神黯了黯，“其实还顺利的，可我这心里总感觉空落落的，而且你姐今天出门还没带我……”

        陆绣灵明显有些不自在了，开始为自己辩解，“我那是因为……”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