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

        “你的母亲引诱我的丈夫，破坏我的家庭…你不该为她的所作所为而忏悔吗？”

        这一家子人还真是会护短，是个人都能瞧出来她的狼狈都拜纪清衍所赐，分明就是纪清衍的错，可纪夫人竟还不不顾地抓她来忏悔。

        沈淮溪的嗓音有浅浅的哽咽，带出些许朦胧的鼻音，“大小姐要这么，我…我没法拒绝的…”

        “知自己该忏悔些什么吗？”

        “更何况，你该忏悔的可不是这件事。”

        忏悔什么，这个女人要她忏悔的究竟什么？

        沈淮溪觉得自己大抵是疯了，听到的这些也一定都只是幻听，她实在无法相信，纪夫人能着那张端庄温婉的脸说出如此丧心病狂的话来。

        事态的偏离甚至让沈淮溪真正开始感到害怕了，“我…我不知。”

        在沈淮溪骤缩的瞳孔里，倒映出纪夫人愈来愈近的影。

        纪夫人俯下，从沈淮溪后半圈住了她的肩，亲密无间地贴上了她的面庞。

        连姐妹乱这种事都觉得不值一提？

        她的模样好可怜，是任谁瞧了都要忍不住怜惜心的程度。

        一个赎罪一个忏悔，难怪这两人是亲母女，不，应该说纪清衍的神病是遗传自纪夫人才对，一个有病一窝都有病。

        她抬手指向佛像，另一只手略显强地掰起沈淮溪的下巴，迫她直视佛像，又用着温缱的嗓音不急不缓地说，“看着他，再仔细想想，该忏悔的是什么。”

        “我…我也不想…”

        烦死了，这钱可真难挣。

        “错了。”

        没想到蒲团远没有瞧起来那么柔，沈淮溪跪得膝盖有些疼，她咬紧牙关，在心底骂了几声，是挤了几滴眼泪出来，低眉顺眼地轻轻应声，“是我言行无状，惹了大小姐不高兴。”

        “怎么会不知？”

        “清衍要怎么对你，你都得受着。”

间，纪夫人瞧见了她腰肢细窄的轮廓。

        说得够清楚了吧？

        纪夫人的边扬起了些弧度，她的掌心抵着沈淮溪的口稍稍用力，沈淮溪就毫无防备地倒下了子，后背紧紧贴上冰凉的地板。

        她挣扎着支起胳膊，想逃。

        白皙匀称的大在高岔的旗袍下暴，她跪在沈淮溪腰侧，彻底断了沈淮溪想要逃离的念想，紧绷的旗袍包裹出她翘的曲线。

        贴得有些近，纪夫人说话间带出的温热呼自然而然地如数扑洒在了沈淮溪耳后，不久前才被折腾过的正是感的时候，她没忍住微微瑟缩起肩，颤了颤睫，腰肢也不似方才般笔了。

        说话就好好说话，动手动脚的什么？

        指尖轻轻抬起，从沈淮溪水的眼尾下，经过她微红的面颊，轻启的红，发颤的下巴，卷开两颗松垮的扣子，最终落在沈淮溪半遮半掩的口，挠了挠那片的肌肤。

        接下来纪夫人总该震怒，再掏出支票甩在她脸上，让她有多远多远了吧？

        可惜沈淮溪始终猜不中事态接下来的走向，她没想到耳边会传来纪夫人略显轻快的笑声，“清衍是我的女儿，什么样的人能引起她的兴趣我当然再清楚不过，所以无论她对你出了怎样出格的事，我都不感到意外。”

        沈淮溪悔不当初，怎么就看走了眼，在一开始错把纪夫人当好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