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更了，贺青砚手指收紧，再度抵入她口中，声音低哑：“我正在插你，不是吗？”

        他沉默片刻，指腹轻抚她的，低声说：“抱歉。”

        贺青砚直起子，尝到歉疚和痛苦的滋味，像锈铁片凌迟他的心口，腥甜的气息在他尖缠绕。

        忽然传来热的感，被入一个紧窄的小孔，的尖轻轻舐他，慢慢往下吃入半阴。

        镀金佛像高耸，直抵庙宇金丝楠木穹，佛垂眸捻指，无言凝视他们。

        贺青砚看见自己的，贴在女孩亮莹莹的边，被她吃得。

        间还是持续的胀感，情堵在他膨大的，青一下一下动，找不到发的出口。

        毫无遮蔽的口，正邀请他入侵。

值持续跌破，担忧自己真的对着一个少女的背影发出来。

        是冯薇的脸，即使在梦里也是她的脸。她被掐得双眼泛红，可怜地仰看他，呼同他一样急促，发出幼兽般的呜咽。

        迷迷糊糊里，他应该是睡着了，走进昏沉的午夜梦境，耳畔回环的仍然是那段梵音。贺青砚梦见他正在一块蒲团上闭眼坐着，穿青灰色僧侣袍，手中的木鱼越敲越急促。

        “怎么？”贺青砚暂时停下，一半阴在她口中，被她说话时的搅动。

        贺青砚腰眼发麻，木鱼跌落在地，赫然睁开眼。他的僧服完整，只是间被松开一些，突兀翘出来，被赤的女孩捧着弄。她粉色的涂，伏低翘着腰，忽然用力一口，抵入更深更窄的咽。

        “呃……”贺青砚目光幽暗，溢出一声低，强忍的情抵达溃提峰值，猛然伸手掐住女孩的两颊。

        这是一个荒诞的夜晚，他心中低劣的恶念无法洗濯，在冯薇不知情的时候，无法克制地污浊了她。

        他闭上眼，发出沉闷息，坠入无边无际的深海。

        “插我……求您……”她糊糊地讲，扭动空的腰，像小狗冲他摇尾巴。

        贺青砚神紧绷地躺下，实在穷途末路，随便搜了一条佛教清心咒的音频，用最低音量外放在耳边循环。他没有宗教信仰，也听不懂盘桓的梵音，但他需要这种极端平静的声音，熨平他心里的褶皱起伏。

        抛弃理智，放任沉沦，情从悬崖边倾泻而下。贺青砚的指尖插入她的发丝，扣住她的后脑勺，将阴再度入她口中，撑开她漉漉的口腔，撑得她脸颊鼓起，呜呜地在他猛烈抽插中挣扎。

        “贺……”她似乎有话要说，艰难发出一个音节，僧袍宽袖盖住了她的脸。

        再醒来时，梵音仍在持续播放，他的睡一片黏腻，因为这场梦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