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再一次钻进来，弹的感，像块入口即化的餐后甜点，急促地往里弄，撩拨他、他，力足以证明她说过的想念。

        蝴蝶结系好了，四只手没有分开，贺青砚微微低下，还未来得及说点什么，被冯薇以吻封缄。

        冯薇忽然嘴角下压，这是耍赖的预备动作。

        “听起来，你过得很充实。”

        “谎言是生存的手段。”贺青砚一本正经答。

        这完全不构成难题。贺青砚不动声色拿出手机，找到冯毓伊的对话框，“我在西侧洗手间谈涉密事务，麻烦你把外面的人清空。”

        屏锁轻而易举被她解开，贺青砚没有阻拦的意思，看她翻弄这最高密级的私人手机，找到她自己的像，解除拉黑后顺便将自己置。

        贺青砚发完消息，垂眸看她。冯薇薄薄的眼近在咫尺，肤脆弱透明，细血洇出一层淡粉色，她沉迷于与他的齿摩，微微张开嘴去咬他的下。

        一大一小两双手背在她后，找到两垂坠的绸缎，握在贺青砚的掌心。冯薇扶着他的手腕，带他将绸缎缠在一起，布料抽动时簌簌作响，他们的仿佛被捆在一起，从未在清醒时如此亲密无间，肉挤压肉，摩生热几乎要被点燃。

        外面重回万籁俱寂的夜晚，冯薇心满意足把手机回去，踮起脚蜻蜓点水般与他吻别，沿着门溜走。

        冯薇拉着他的手，宽大的手掌她握不住，便牵着几指，让他的手绕至她后，预备拥吻似的环抱住她。

        洗手间布局仄，原意是给访客整理衣冠，储存的氧气不够他们交换，冯薇总是吻得很兴奋，如高般低频地战栗。

        “不会。”贺青砚低声答她，这样她才有机会，带他进入下一步。

        而贺青砚没回馈什么，好端端留在那里，像樽无无求入定僧，任她吻到缺氧，已是他现阶段能的极限。

        冯薇的手悄然缠住他，灵巧地钻入他指，“像这样十指紧扣，我也同意了。”

        输入文字的过程里，冯薇扭脸看他打字，发现他平静的嘴角就在她边。贺青砚正摆弄手机，没功夫制止她，于是她环住贺青砚的腰，把嘴蹭上去亲他的。

        “好了，过会儿就能出去了。”他扣住女孩纤瘦的腰，不再合她的吻，终于把脸挪开，意志力比过修行的信徒。

        “那你有没有对我说过谎？”

        “但如果他要吻我，我是绝对不会同意的，因为我现在只想吻你。”

        她这副模样，与其说惊慌失措，更像幸灾乐祸。

        “我是你的涉密事务吗？你很会撒谎。”

        “你把我从黑名单放出来，不然我不走。”她甚至威胁。

        “我会。”她笑着说。

        冯薇踮起脚，嘴上移至他嘴角，非常勉强的高度。

        “你会系蝴蝶结吗？”她的声音抵着肋骨传来，呵气拂过，卷起一场凌乱的飓风。

        攫取他的呼让她浑力，双手被他反扣后，凭借他的力量，支撑着绵的腰，在他怀里摇摇坠。

        冯薇在他怀里一震，停住剧烈息的深吻，漉漉的在寂静中游移，贴在他耳廓摩，隐秘地笑着，“怎么办，出不去了。”

        门外忽然有人拧动把手，声音一顿，疑惑：“有人吗？没听见有动静啊。”

“他说他不用高考，可以每天接送我上课，我同意了。他又说他想和我一起吃饭，我也同意了。后来他说看见我就会心情好，想牵我的手――”

        贺青砚听后眉轻挑，一言不发看她，手机松垮兜在掌中。冯薇十分不知轻重，将他的手机抽出，按她刚才眼见的解锁方式，拉着他右手食指验证指纹。

        没有尖与尖的勾弄，仅是两互相抚摸，类似事后安抚的缱绻力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