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他的躯会晒干晒透，成一张朦胧的面纱，被冯薇一眼看穿那颗溃不成军的心脏。

        “你还有别的事吗？”冯毓伊听见他偶尔出现的信号空白。

        问题桩桩件件，他需要一步一步朝前走。但闭上了眼，他没能获得一片清净，冯薇的蝴蝶骨贴在眼前。

        “好看吗？”她不依不饶。

        “没事，你们继续。”他今天耐心得不像他。

        冯薇的消息弹出来，她开始不耐烦了，“有东西要给你看，你接视频！”

        耳边传来交谈声，冯毓伊与贺致奕讨论项目细节。在冯毓伊一段利的陈述后，贺致奕轻轻笑了声，“婶婶厉害啊。”

        只有她是静音的，双翕动说了什么，贺青砚听不见，别的声音也随之消失。他的脸寻不到分毫波动，早有预料地叹口气，双臂相交的子往后仰在靠背上，通过屏幕冷淡地俯视她。

        闭上眼睛，尽力去听电话里的讨论声，贺青砚把他的思绪拉回现实，拉回正经事务里。

        她把指尖送入口腔弄，两手指布满水光，游蛇般从她口向心，拨开两红肉，出可怜的窄小口，手指插入再挑出，玩弄指尖腻的粘。

        视频通话第三次弹出，对他穷追不舍，仿佛真有什么要紧事，贺青砚知当然不是。

        这声称呼落入贺青砚耳中，敲打他、惊醒他，此时此刻不宜说出任何赞美的话。

        她一寸寸打开双，向他出柔脆弱的腹，前两粒嫣红尖，悬在空中如枝熟透的桑葚，在春风里恣意颤动。

        是少女的，双相叠遮住腹，蜷缩的像剥了壳的荔枝，白细腻的肉不敢轻易去碰，怕被人类糙的指纹抚皱，破碎着淌出鲜甜汁。

        “我在开会。”

        贺青砚他最后的抵抗，“这是翼状肩胛，是病态。”

        “病态。”贺青砚面无表情关闭对话框。

        工作时的无框眼镜一半反屏幕，一半是他清晰的眼睛，他的眼睛与冯薇重合，白粉色肉盛在冰块般方形镜片里。

        贺青砚一张脸不为所动，静静地、充满耐心地看她上演淫靡。屏幕不可见的地方，对她充满威胁的官，在纯黑色亚麻下悄然立，朝着她剥开的口，想细致地、暴地填满，让她的呜咽冲破静音阻碍，同样填满他的脑海。

        他曾碰过的，一渗血划痕，愈合后又被他的手掌扣住，肤下的脊椎骨一颗颗硌他掌心。冯薇不知，她本不需要用所谓的美丽去引诱他。

        ―――

        “你把我静音就好啦！”

        屏幕光线一亮，他看见纤细的胳膊，横在画面正中。她那里，像溶了一颗橘味水果糖，镜跟着胳膊移动，照过她洗净的脸，从她载了两粒萤火的眼睛开始拉远，框住完整的她。

否足够美丽，这些美丽是否足以让他驻足。

        他把电脑静音，房间里只保留电话会议的声音，公事公办的氛围能让他保持冷静，用电脑端接通冯薇的来电。

        视频电话又来了，铃声和电话会议的人声交织，贺青砚不知该朝何倾斜，他再次按下挂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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