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青砚静了一会儿，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好。”

        屏幕里，贺青砚很明显地皱眉，他脸上生出不悦的痕迹，让冯薇被鞭笞似的通红透，绷紧每一关节，被无形的线拉扯，用痛苦不堪的面容一次次喊他，“爸爸，求你插我。”

        他很清醒，这不是冲动，是理智指引他走到衣帽间，左下第三个抽屉，拉开后是分割齐整的小格口，冯薇的内被叠成一个规整的方块，像一只雪白幼兔在安眠。

        在这一刻，贺青砚意识到他一直很清醒，三天前、七天前，他有无数次机会把只幼兔拎出去，扔进理生活垃圾的红色铁桶，不让他在今天有机会心怀鬼胎拾起来。

“爸爸……嗯，请你插进来。”她把玩抵入，粉色棍状物在视野消失，只剩她口一小块异物感的粉。

        他看见自己脸上长出难抑的褶皱，他正在皱眉，他清楚这并非不悦，而是来势汹汹的愉悦，从未有过的陌生愉悦占领他的颅。

        “婶婶这个思路很新颖，我们可以试试。”屏幕那有声音传来。

        白色棉布包裹他端的，布料变得热黏腻，他十分平静地出来，闻见腥膻味布满她，他看见自己满手污秽，堕入狼狈的深渊。

        贺青砚的眉突然一，他读懂了冯薇的语。他变得神色肃然，遍光晕随他威压的目光沉下去，他像晚间新闻里的他了，高不可攀的他。

        座椅拖出尖锐的摩，贺青砚站起来，重新感受到他得多难受，像一棍子，反插入他的，剧烈的、难以疏解的情在他内徘徊。

        视频通话界面变成一块磨花的黑色，贺青砚看见他自己的脸，小臂青盘亘，蜿蜒至发力的手背，慢慢收紧手指，借用她的内上下动。

        “爸爸……”他听见冯薇这样喊他，其实上他从未亲耳听过。

        贺青砚听见她均匀的呼，他放大音量，如同她此刻乖巧地枕在他臂弯，如同他抱着她，借用她温热细腻的手，加快动的速度。

        “那今天就先这样，再有问题我直接联系婶婶。”

        快感冲出紧窄的屏障，通过她熟睡的屏幕，贺青砚亲眼看见望释放的那刻。

        还需要一点时间，贺青砚暗自叹息，他需要一个干干净净的开始，起码让她能干干净净的。

        程序正义大于一切，这曾是他的行事准则。没有绝对正确的份，他无法说服自己迈出第一步。

        她兴奋极了，颤抖着用力喊他，“爸爸、爸爸。”

        贺青砚移开目光，缓慢地舒了口气，屏幕里画面倾倒，她把自己玩到疲力竭，拿不住摇摇晃晃的小世界。

        在她酣眠的夜晚，贺青砚沉重的息逐渐失控，心口剧烈起伏，像溺水者渴求氧气，他与屏幕中的自己对视，回忆他曾碰过的冯薇，鲜脆弱的少女口，他的手指曾抵达那里。

        贺青砚眼睁睁看着自己拾起，棉布在他手中没有存在感，等他坐回书桌前，平静地松开腰，再探入内，将他的阴握出来，干冷的空气包围它，贺青砚垂眸看了眼，那是卑劣的自己的意向。

        来自他注视的目光，成为一有重量的阴影，笼罩在冯薇的上。

        然而此刻，他起的阴在手中愈发膨大，他在错误的份里，产生了错误的望。

        耳边理应安静下来，他没听到冯薇刚才的声音，却无法控制地想象出她如何喊他，用短促的、抖动的气音，呻着喊他“爸爸”。

        棉布纤维在掌中是柔的，贴着却是糙的，像她内的褶皱，像她咬过他肩膀的牙齿。

        他按了下键盘，解除冯薇的静音，她那里空落落的，隐约传来猛烈过后的尾声，如羽轻刷他肉的细微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