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青砚的手指停在她的内边缘，最后几秒用以等待，她尚有机会把他的手抽出来。

        “唔……”冯薇感觉心一空，亲眼看着他把手指出来，淋淋覆着水光。

        “不疼啊。”贺青砚嗓音笑，听着有些遗憾，整手指抵入再出，“看来我的手指不足以让你疼。”

        他坚持让衣服遮掩她的肉，不让她赤陈列眼前，这样他失控的节奏或许会放慢。

        “嗯……疼……”冯薇没经受过，是理论经验丰富的纸老虎，被得浑紧绷。

        像一层油脂，雨后浸满水的花苞，将他的轻轻往里。他戳进去一些，如同戳开两张紧紧相黏的真空薄，挤入更窄的真空地带。

        一下又一下，冯薇明显感觉，这模糊的棍子更了，几乎要从西里出来，毫无阻隔冲进她掌心。

        她现在太乖了，她有很多张面孔，挑衅和玩闹的模样被戳破，只留下无所适从的、紧张的脸，安静乖巧地看着他。

        “就这样。”贺青砚按住她的手，声音沉了几分，“别脱。”

        她忽然了，贺青砚的闷瞬间放大，床垫随之耸动，天旋地转间她被压倒，还未有机会喊出声音，再次被他住。

        她紧张地闭了眼，料想自己要痛死了。

        贺青砚在她耳边轻笑，抵在她口，忍不住喟叹一声，“简直得一塌糊涂。”

        冯薇双眼蓄了雾气，定定看着他，逐渐变得大胆，把手往他撑起的裆按去。被压制的棍状物蹭过她掌心，贺青砚和她一样垂眸，一言不发看她隔着布料玩弄阴，就像特意留给她的玩。

        绵肉挤入他口腔，混杂布料异样的摩力，血在她内乱涌，聚在尖，冯薇有些失控地抓乱他的发。

        伤口没什么大碍了，贺青砚眸光暗淡，看她裙摆下移动的轮廓，是他手背撑起的轮廓。

        “疼不疼？”贺青砚与她额相抵，气息沾满色。

        她的被吻得红，热源便向下移，停在她前，隔着冰凉蚕丝住她的尖。

        手指往里进，戳开她紧闭的两肉，水立刻淌到他掌心。她像一颗破开的果汁球，天生着腥甜汁，被他不慎戳破，低着揪住他领口。

砚的手又换了地方，落在她膝盖上，抚摸她结痂的伤口，再沿着她血逆的方向，一寸寸往裙摆深去。

        “不……”她被一食指戳得震颤，脸颊红透了，在他受伤的耳垂边低声喊，“好舒服……嗯……”

        官在她眼前一晃而过，冯薇看见那是一粉色的，笔直光，足以用漂亮形容的阴，尺寸却得和“漂亮”不匹。

        这回好像是来真的，冯薇迷迷糊糊地想。失去氧气的速度，快过以往每一次，她的心被猛烈的提起，几乎要挤破她的，落入贺青砚手中。

        现在是他想看到的眼神了，冯薇仰看他，眼睛是一潭波光粼粼的池水。她总是的，浑上下都得不可思议，比如她的和鼻尖，比如她裙摆深瑟缩的口。

        贺青砚抬起她的，将她濡的内褪下，用这帕纯白棉布细致他的手指。

        “别怕，不会血。”贺青砚吻她额

        贺青砚抽开带，同样没褪下自己的衣服，扶着他间竖直向上的阴，埋入冯薇中。

        “不、不……”冯薇开始害怕，她的好像要被戳破了，她确信这不是错觉。

        他太了，他的官完全不如他本人斯文，那棍状物气势汹汹往里，撕裂感从口到小腹，即使他还未真正插入。

        想让她疼一些，类似戳开耳的痛感，想让她记住这种刻骨铭心的觉，但没想过真让她血。

        时间过去了，她的手静悄悄。

        贺青砚抬起，又吻回她的，他的影子遮天蔽日。皱的布料黏在她，丝丝缕缕寒意刺进来，冯薇意识迷离中想脱掉。

        贺青砚不动声色看着她，手在衣物下安静勾弄，挑开她内边缘，那是一条窄窄的棉线丝，内里是整块柔的平纹棉布，她好像很喜欢这样的款式，留在他家里的那条也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