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小司不一样…”他伸手去摸她上的粉钻蝴蝶结发夹，声音轻柔似水，诱人心：“小司，是嘉嘉的仆，是嘉嘉的小狗……怎么能和其他男生一样呢？”

        “是啊！”她了饿瘪的肚子，还想跟父亲告状昨天小司大晚上来她的地方，虽然过后觉得很舒服但时间太晚了导致她晚上都没有睡个饱觉：“爸爸――”

        徐国纬将手握成拳放在边轻咳一声，语重心长：“嘉嘉长大了，到底男女有别……”

        可女儿大了，十五岁的年纪出落得跟朵花一样。司承昱也是个成年男人，到底还是有些不妥。

        “哦！”      她恍然大悟，明澈的眼睛里全然是男人一个人的影，容貌俏丽甜美，嘴边挂着笑意：“小司也是男生啊！”

        其他地方干干净净的，什么都没有。

        司承昱比她先一步开口，打断了她的话：“昨天晚上打了雷，我担心嘉嘉害怕睡不着觉，所以赶过来照顾她休息。”

        “你说得对！”她点了点，从小就非常听从他的话：“小司是嘉嘉的仆！”

        他一边手拎着他的书包，一边牵着她下楼。

        保姆阿姨趁着徐嘉禾上学的空档来收拾房间，乱七八糟的东西丢了一地等着她去清理。先是整理床铺，把玩偶玩放回原来的位置，掀开被褥的一瞬间才发现里面的床单换了个颜色。

        保姆阿姨也有些奇怪，她才不到五十的年纪，难真是她记错了？

下楼吃早餐她恐怕要饿死了，也不知爸爸和小司到底有什么好谈的，站在这儿一直不肯走：“小司昨天晚上就过来了！”

        他蹲下子，去给她抚平蓝色校裙上的褶皱。一举一动，优雅从容：“男女有别，就是男生和女生之间需要有一定的距离。就像嘉嘉和嘉嘉的朋友，即使玩的再好，也需要遵守礼仪。”

        昨天才铺好的粉色床单，今早来又成了白色。

        徐嘉禾抬看到他的下额轮廓，线条分明，呈现出一隐忍锋利之态。感受到她视线的瞬间，也低下，回之一笑，眉眼清俊，文质彬彬。

        她心里觉得纳闷，在房间的四周看了看，试图找找有没有换下来的旧床单。

        司承昱陪在嘉嘉边十年，这么多年来一直如此。这些事情他也是知的，知司承昱向来负责又勤勉，对嘉嘉的事一概很放在心上。

        面对男人目光的审判，他笑得坦然：“是。”

        白色床单整洁干净，上面印着米老鼠的绣行图案，咧嘴大笑的米老鼠正朝着她看，像是在讥笑她年纪大了记不好。

        徐嘉禾有些不太明白爸爸的话：“小司，什么是男女有别？”

        徐国纬皱起眉：“昨天晚上？”

        徐国纬目光复杂：“你昨天晚上…在嘉嘉房间过夜？”

        说完，倒也没说什么其他严重的话。目光在司承昱英俊的面容上转了一圈，只略微点拨了一下，径直下楼去吃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