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秦芷雨不懂，仰着脸看着笑个不停的一家人，「结婚就可以一直在一起吗？」

        秦毅只比秦芷雪大三岁，却已经隐约明白结婚的义。

        「是啊，结婚就是这么回事。」秦母顺着这个话题开始想像两个孩子结婚的画面，这也算是水不落外人田了，「就像我和爸爸，一起吃饭，一起睡觉，一起在这个房子里生活，这样就是结婚喔！」

        秦毅某个晚上睡不着起来喝水，这才发现了像个忧郁蘑菇般种在自己房间门口的妹妹。

        「嗯！结婚！」秦芷雨认真的点点，一边从妈妈怀里下来往哥哥跑去。

「哥哥长大了？那我可以和哥哥结婚了吗？」

        「啊，哥哥也想和小雨永远在一起。」秦毅抱着人，内心挣扎了许久，最后才在妹妹额上落下一个轻吻。

        他垂眸看着怀里的女孩，那双眼睛纯粹又明亮，却因为他的沉默染上厚的不安。

        「哈哈哈！那你们就快点长大吧！」秦母揶揄的看着脸色微红的大儿子，然后笑着逗弄怀里的小女儿，「只要哥哥也同意，长大了就可以结婚了。」

        和秦毅同床共枕了几天的秦芷雨本不想离开，就算后来被劝哄着回房间，却在半夜三更拿着枕蹲在秦毅的房间门口，也不敲门，一个人安安静静地缩在那里。

        这件事发生在几年前，那时候的秦芷雨刚被接回来，房间还没收拾好，于是夫妻俩让两个孩子暂时挤一挤。

        于是他和父母商量了一下，决定等秦芷雨上国中后再分开睡。

        这黏人劲让夫妻俩又好气又好笑，秦母抱着秦芷雨，用手指点了点她的脑袋，笑：「怎么这么黏哥哥，是打算以后和哥哥结婚吗？」

        「哥哥，我想和你结婚，想要和哥哥永远在一起。」秦芷雨仰着脸，圆圆的黑色眼睛满满都是男孩的影，「哥哥呢？哥哥也想和我在一起吗？」

        无他，秦芷雨实在太黏秦毅了。

        原本两人兄友妹恭的表现让夫妻俩十分欣，然而真正的问题在房间整理好后开始浮现。

        「结婚……」秦芷雨回想着父母平时的相，忍不住用力点，「妈妈，我想和哥哥结婚！」

        秦母表情一僵，脸上的笑容被转移秦父脸上。

        秦芷雨没有安全感，时时刻刻跟在秦毅后移动，像一条黏人的小尾巴，而秦毅自然也很喜欢新鲜出炉的妹妹，经常牵着妹妹的手把人从后面带到边。

        她脚下不停，一下子扑进哥哥朝她敞开的双手，然后被平稳的抱在怀里。

        「长大之后……就结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