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又是一阵剧烈的、来自小腹深的痉挛袭来，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强烈。时初意痛哼一声，蜷缩起来，额上布满了细密的冷汗。在意识模糊的边缘，在那无法忍受的空虚和痉挛的折磨下，她竟然……竟然可耻地希望有一双手，或者……一条冰凉的、带着鳞片的尾巴，能够抚她灼热的痛苦。

        时初意的心猛地一沉，刚要反驳，林绛漪便推门进来。暗红色蛇尾卷着一件薄如蝉翼的丝绸睡裙，丢在时初意上：“换上，母亲说，你的太感，得慢慢适应我们的碰。”

        林绾湘接过空杯，放在一旁，好整以暇地看着时初意眼神逐渐迷离，呼微微急促。“看，是不是好多了？”她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带着眠般的魔力，

        她完了。

        林绾湘站在床边，静静地看着这一切，灰绿色的眼底深，掠过一丝计划得逞的、冰冷而满足的笑意。

        镜中的女孩脸色泛着薄红，猫耳不受控地从发间冒出，尾巴尖微微蜷缩着。“人类可不会有这样可爱的反应，”

        “才不是！”时初意终于忍不住开口，声音却带着连自己都没察觉的颤抖，“浩杰他……他不会在意我是兽人！”

        话音刚落，时初意便觉指尖传来一阵细微的酥麻——林萦纱正用尾尖轻轻刮过她的掌心，那感像极了初春刚的冰，凉得她指尖发颤，却又忍不住想再感受一分。

        林绾湘的指尖点了点镜中猫耳的倒影，语气陡然冷了几分，“周浩杰见过这样的你吗？他要是知你藏着兽人的耳朵和尾巴，还会像现在这样对你好吗？”

        时初意猛地偏想躲，腰却被林萦纱从后轻轻按住。

        猎物的驯服，总是从瓦解其意志开始，而，往往是最快的突破口。

        夜幕降临时，老宅的客厅只点了一盏黄的落地灯。

        时初意的脸瞬间白了，咙像被堵住般发不出声。林萦纱适时搂住她的肩膀，声音得像在哄小孩：“初意别骗自己了，人类只会害怕你的不同。你看，只有我们会耐心教你怎么接纳自己，只有我们会在你痉挛的时候陪着你。”

        “不……不是……”时初意喃喃着，理智在药力和的背叛下摇摇坠。她感到一阵强烈的渴望，渴望被碰，渴望被填满那令人发疯的空虚。这渴望如此原始，如此强烈，几乎要压过她的羞耻和恐惧。

        林绾湘坐在沙发主位，时初意被林萦纱按在她侧，林绛漪则靠在对面的扶手椅上，指尖把玩着一枚蛇形银戒。

        泪水无声地从眼角落，混着汗水，浸了冰冷的丝绸枕套。她不再挣扎，只是在床上，像一被抽空了灵魂的玩偶，只剩下在本能地颤栗，等待着未知的、却仿佛已注定命运的“教导”与“开发”。

        “哦？”林绛漪轻笑一声，前倾，竖瞳里满是嘲讽，“那你敢告诉他，你昨晚是怎么抱着我的蛇尾求安的吗？你敢让他看你现在这副离不开我们的样子吗？”

        黑蓝色的蛇尾缠上她的手腕，将她的手按在自己温热的小腹上，林萦纱的呼落在她耳后，得像棉花却裹着刺：“初意别抗拒呀，母亲说，只有熟悉了彼此的温，才不会再觉得害怕。”

朦胧。深的空虚感似乎被放大了，变得愈发清晰、难耐，而那清冷的香气，此刻闻起来竟带着一种诡异的、诱人的引力。

        时初意是被颈侧的凉意惊醒的，睁眼便见林绾湘跪坐在床边，指尖正顺着她锁骨的弧度轻轻动，灰绿色眼眸里盛着化不开的温和：“放松，小意。今天我们从‘感知’开始——记住这种温度，是属于我们的温度。”

        整个白天，时初意都在无休止的“训练”中度过。

        这个念如同惊雷般在她混沌的脑海中炸响，带来了比痛苦更深重的绝望。

        林绾湘伸手抚上时初意

        林绾湘会用指尖反复轻戳她的腰腹，记录她每次颤抖的频率；林萦纱则用蛇尾缠着她的脚踝，一点点向上摩挲，教她分辨鳞片划过肤的不同感；林绛漪最直接，会突然用蛇尾抵住她的后背，她在本能绷紧时，记住那种被“保护”的踏实感。

        “放松，小意，接受你的告诉你的真相。抗拒只会让你更痛苦……顺从它，你会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愉悦’。”

        “你看，你的比你诚实。”林绾湘的声音适时响起，她抬手住时初意的下巴，迫使她看向镜子。

        “今天我们聊聊‘归属’。”林绾湘的声音在安静的客厅里格外清晰，“兽人天生就该待在同类边，人类的世界太脆弱，本装不下你的爪子和尾巴。”

        晨光透过老宅雕花窗棂，在丝绸床单上投下细碎的阴影。

        每当时初意想反抗，林绾湘便提起昨晚：“你看，你明明需要我们，却偏要装出抗拒的样子，这样只会让自己更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