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到王褚飞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甚至称得上“温和”：“没关系，褚飞。你就当是不小心碰了脏东西，回去用热水好好洗洗，杀杀毒就好了。”

        空的房间里，又只剩下龙娶莹一个人。的疼痛无不在，提醒着她刚才经历的暴行和此刻的狼狈。

        话没说完，就因为牵动了上的伤，疼得她龇牙咧嘴。

        骆方舟冷哼一声，没再继续折磨她，只是丢下一句：“好好养着你的贱命，本王还没玩够。”

        这反应……好像比她预想的要猛烈得多？

        龙娶莹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妈的，你才脏东西！你全家都是脏东西！

        王褚飞像一失去理智的猛兽，直接冲了进来，那双总是漠然的眼睛里此刻燃烧着骇人的火焰，直直地锁定在她上。

        王褚飞本不理会她，只是沉浸在自己的悲伤和耻辱里。最后，他甚至猛地站起，眼神决绝，似乎想要寻短见。

        骆方舟这才踱步到龙娶莹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给人下春药？龙娶莹，你还真是……永远都学不乖。”

        而她想坐上的那张龙椅，似乎比以前任何时候，都更加遥远。

        这次逃跑计划，不仅彻底失败，还差点赔上小命，更是……惹上了一个好像更麻烦的后续。

        骆方舟扫了一眼屋内的一片狼藉，以及哭得凄惨的王褚飞，又看了看床上奄奄一息、浑青紫的龙娶莹，那双锐利的眼睛里瞬间明了了一切。

        龙娶莹了干裂的嘴，眼中那抹野气与不甘，如同暗夜中的鬼火，幽幽燃烧着。

        龙娶莹扯出一个虚弱的、惯常的无赖笑容：“王上……您这侍卫，腰力……也不错……”

        “放开我！王褚飞！你他妈疯了？！”龙娶莹尖叫着，试图用脚去踹他，却被他不费灰之力地压制。

        不是嚎啕大哭，而是那种压抑的、委屈至极的啜泣。眼泪顺着他冷的脸颊往下淌，他看着她，眼神里充满了……耻辱和一种被玷污了的绝望。

        她不知自己是怎么熬过来的，只记得最后彻底陷入了黑暗。

        说完，便转离开了。

        就还有机会。

混乱与一种……骇人的望。他死死地盯着她的房门，仿佛能穿透门板，看到后面的她。

        “你……你干什么？！”龙娶莹下意识地后退，硕的撞翻了后的矮几。她终于感到了一丝恐惧。这家伙中了春药，怎么力气好像变得更大了？眼神也太吓人了！

        “喂……你，你别哭啊……”她哑着嗓子，试图安，虽然这安听起来干巴巴的毫无诚意。她有种自己才是那个施暴者，欺负了纯情小青年的错觉。

        王褚飞那家伙，看她的眼神，以后怕是不会消停了。

        龙娶莹：“……”

        等她再次恢复意识时，浑像是被拆开重组了一遍，无不痛。她艰难地睁开眼，却看到了一幅让她目瞪口呆的场景。

        接下来的事情，变成了一场混乱而暴烈的噩梦。

        中药后的王褚飞，展现出了与他平日冷漠截然相反的狂暴。他像一不知餍足的野兽，在她上发着被药物点燃的原始望，毫无温柔可言，只有近乎残忍的冲撞与掠夺。

        龙娶莹第一次真切地感受到了“字面意义上快要被干死”是什么滋味。她骂他，咬他，抓他，却如同蚍蜉撼树。那她自以为强健丰腴的，在他绝对的力量和失控的望面前，脆弱得不堪一击。

        可他妈的差点死掉的是她啊！

        王褚飞本不答话，或者说，他已经失去了理智思考的能力。他一步上前，轻易地制住了她试图反抗的手臂，那力大得惊人，得她骨生疼。

        幸好，关键时刻骆方舟来了。

        她躺在凌乱的床铺上，望着华丽的帐幔，心里把那几个男人――骆方舟、鹿祁君，还有当初提议结盟的自己――全都咒骂了千百遍。

        意识模糊间，她甚至在想，骆方舟那些变态的玩弄手段，跟此刻王褚飞带来的纯粹暴力和濒死感相比，简直像是小儿科。

        王褚飞已经清醒了，穿好了衣服，依旧那副冷的侍卫打扮。但他……他在哭。

        龙娶莹心里“咯噔”一下，突然觉得有点不妙。

        骆方舟的话似乎起了作用，王褚飞最终被劝走了。临走前，他看了龙娶莹一眼，那眼神复杂极了，有耻辱，有愤怒，还有一丝……连龙娶莹都看不懂的怪异情绪。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砰”的一声巨响，房门竟然被生生撞开了！

        她活了二十四年，坑蒙拐骗，杀人放火，什么缺德事没干过？此刻看着一个差点把自己弄死的大男人，在自己面前哭得像个被欺负了的良家妇男，她心里一次冒出了一种极其荒谬，甚至有点手忙脚乱的感觉。

        龙娶莹一点都不意外骆方舟会来。这后到都是他的眼线，这里闹出这么大动静，他怎么可能不知。

        但只要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