洁从来不在罗裙之下。

        他却还是曾在两人险些枪走火后的某个午夜梦回汗涔涔地惊醒，在他已然重魔毒尸骨无存的时间中，天赋灵的绫杳只是因着少了那颗代表‘心无杂念，一心求’的朱砂痣，在无数人或惋惜、或窃喜、或不忍直视的目光下，被一凿一凿，生生钉死在兑泽山门的石之上，发暗的鲜血染红了一片石。

        他上被咬伤的伤口很深…却不及她手腕上血肉模糊的伤口深。

        不知极致地痛过多久之后，她着泪弓起来定定看着他，闻言却歪笑了一下，那双混沌杏眸内却满是无所谓的漠然，用那只依旧着血的手捂住了他的嘴。

        玄桓瞬然僵着，生怕他再有的动作撕大了她的伤口。

        “嘘…你好吵。”

        她染血的指尖点在他的上：“我不会死的，玄桓…我只是在还债，还我欠你的债，我情愿他人欠我，我也不会欠他人——”

        纤细的，沾满粘稠鲜血的指尖旋即抚过床栏上，被长鞭死死束缚的男人臂上一新一旧的两条疤，旧的那条是郊狼帮他们互相挡刀的那一日留下的，而新的那条，则是血月那一晚他寻她回来时留下的，偏偏的，读书写字之人的右臂最为珍贵，却都偏偏扎扎实实地砍在了右臂。

        “你若觉得不够…我大可以在另一只手再划一刀，偿到你满意。”

        一手可握的腻的肉似乎比梦中还要美好，尖端像是坠着一滴红蓼，颤颤地隔着染血的衣襟紧贴在他的膛之上，往日总是那样艳的脸庞此刻却已然因着失血过多晕出透明无力的苍白，见着上之人随着话音落下再度起，玄桓甚至顾不得牵动那已然有些血痂的伤口，急声说了句不。

        他的干涩的上，染着她指尖留下的血。

        绫杳觑着那血痕，垂首吻去。

        极致的疼痛消去，终是缓缓适应入侵者的甬自我保护般出一又一透明的来，却仍旧因着这般非人的尺寸好似整个人被从中撑开，生生剖裂成两半，过于可怖的硕大甚至将跨坐在上的女子清瘦而单薄小腹都出一清晰的状轮廓，依着传统的阴阳之修的结论，女上位最是深入，饶使这般，却还未有到底，染着大量血丝粘稠清的耻之上，足足仍还有四分之一的长度遗留在外。

        绫杳忍着被生生剖开的不适，放任腕间的伤口血或结痂，躬双手紧抓着玄桓紧绷的肩，眯眼回忆着话本中的描述，半跪着抬抽出些许，厮磨着再度坐落。

        散乱的长发已然半干，女子此刻的额间却浸满了新出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