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顾川的怒火更盛,他深呼口气说:“你觉得能过去吗,如果过得去,你为什么不愿意和我结婚?上次在派出所你也见到他了吧,怎么,是不是又和他对上眼了,打算旧情复燃了?”
岑乐站起来,从后面衣柜里拿了一套衣服穿上,未置一言。
想起从前种种,他坐在原地喃喃自语。这一次,好像是真的要失去她了。
临走,她停下对他说:“我不是你的所有物。”
“干你。”说完,钟顾川已经走进主卧,将岑乐放到床上,整个人扑了过来。他
着岑乐的脖子,手上用力扯开她
上的家居服。岑乐想要推开他,然而男人的力气始终比女人大,她再怎么使劲推,对方都岿然不动。她渐渐停止了动作,只是看着他。此时岑乐的衣服已经几近脱下,钟顾川脱了
子,整个人蓄势待发。正当他打算进入时,岑乐给了他一巴掌。
钟顾川突然清醒了过来,整个人颤了颤,退开
,立
跪在岑乐的面前,呈懊悔状。
岑乐皱着眉看着他说:“都已经是过去的事了,为什么要提?”
钟顾川听了,顿时明白了什么。
耳边传来难听的话,岑乐看着眼前男人因生气而微微扭曲的脸,不禁感到陌生。
边的家人朋友都在询问他们什么时候结婚,这似乎是一件默认的事。在所有人看来,两人青梅竹
,多年相恋,结婚是迟早的事,说的多了,她也有些是这么认为的,只不过不知怎的,心里总是空落落的。
钟顾川迅速抬起
,盯着她,像是不可置信,随即又
哭无泪,挽留她:“乐乐,是我错了,我不该这样对你,看在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原谅我好不好?这件事我以后不会再提了,我们当
什么事也没发生,我再也不说了,也不会
你和我结婚了,我们继续在一起好吗?”
像是
好了某种准备,收拾好后,她走到钟顾川面前,对他说:“我们分手吧。”
岑乐
了
额
,说着:“上次要不是你惹事,我会见到他吗?我说了,我还没准备好。”
然而钟顾川这一次并没有罢休。自从上次回来,为了平复心情,他回了自己房子住。和朋友喝了几天酒,感觉好了很多,想起母亲的叮嘱,他不由又升起希望,决定回来好好跟岑乐说,谁知
又控制不住自己发火。
是了,她从来都不是温顺的,一味顺从的,是自己在她的沉默中得寸进尺,想要的越来越多,掌控
也越来越强,自信过了
,以为自己可以完全主导她。
钟顾川将岑乐抱起
,往主卧方向走。岑乐手上的水杯因为突然的动作,掉在地毯上,水撒了一地。她开始挣扎,边质问他:“你要干什么!”
岑乐置若罔闻,打算离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