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唔……”江心想推开，却被江白拥得更紧，无奈之下伸手用力掐在他手臂上，这才分开。

        “哥！”紧张之下呼唤声脱口而出，江心话音刚落就听见隔间里忽然闷哼一声，衣物摩的声音很快停止了，万籁俱寂，只有……零星水滴溅落的细微声响。

        来小便的男生很快离开，江心也退到了走廊里等他。

        陷阱。

        江白盯着江心的脸看了好一会儿，才说：“妹妹，你好像没那么透明了。”

        厕所里只有江白一个人，隔间里传来的声音明显不是如厕，倒像是，衣物摩的声音，还有，情热的时候压抑不住的息，怕被听见，而憋着一口气不敢放出来，反而入耳更加压抑诱人，轻微缺氧带来的窒息感又让那人更加咽不下气，动作越来越大，碰得隔间砰砰响动。

        暴了。

        从变样到恢复，只有不到一分钟。

        不对，又没亏心事，为什么理亏？江心抬起，昂首，像准备开战的斗鸡，一鸣惊人的本事没丢，她大着胆子回他：“哥哥以后可以找我。”

        江白走出来的时候已经一脸正色穿整齐，刚才在厕所隔间里的事成了江心的幻觉。

        “你在胡说什么？”江白瞳孔颤动，眼前这个江心和映像里那个乖巧的妹妹越来越不偏离了。

        “我闻不到的。”江心坦白自己的感官很弱，刚来的时候甚至视觉嗅觉几乎没有。

        江白没有出来。

再也赢不了了。

        “男厕所不臭吗？站外面等？”江白问她，坦坦，倒是显得江心心里的小九九见不得人了。

        看得人心。

        “要。”

        江白已脸色青白，原本白如玉的肤质变成了普通的白石，上面遍布青紫的细血，在缓缓下沉入肤，而后恢复到原本的模样。

        复杂的神色透过狭长的眼落在江心微抿的上，江白想听她还能说出多少看似清白却又饱试探的离经叛的话，不得不承认，这样鲜活的江心是从前没有的，连带着江白也觉得，是不是自己原本也是这样？

        “那也没听到喽？”江白故意问，不是问能不能听到，而是问听没听到。

        “怎么了？”江白毫无察觉自己的变化，看着惊讶的妹妹，“不是要恋人吗，早点满足你，早点去投生。”

        “人不是工。你哥哥不是为了害女孩子的畜生。”

        渡入中的意越来越重，江心开始呼着重气息，子往下掉，被江白托住了提起来，这才清醒过来，睁开眼睛看着面前放大的江白的脸，丝丝细血都在着金线朝自己这里汇集。

        江心知自己失言，状若天真地找补：“不是男女朋友吗？”

        江心没了主意，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生生在那呆立到走廊里有了响动，有人来上厕所了。

        江心紧张的时候会撇嘴，只有轻微的一瞬间，应该是缓解过载的大脑压力，而有期待的时候会抿嘴，现在，她是下压右角的同时抿着，组合起来出一点虎牙尖。

        江心这次无法心安理得接受自己的谎言了，刚才分明是入了哥哥的阳气，现在全充盈放松，甚至能闻到他上清晰的柠檬沐浴味，还有――手上残留的几丝腥味。

        江心却由于过于心慌而咬着嘴没有回答。

        江白托着她的下巴啄下来，谨慎小心，如工匠雕琢玉到了最后阶段，下齿沿着珠缓缓捱，细密的如丝线渡入口中，绵延不绝，和上次很不一样，江心想看怎么回事又移开不开，像上了两块磁铁。

        这一次，一定要扳回一局。

        像狡猾的野生猫科动物伏击前的准备动作，出的虎牙就是狞猫抓地的尖爪。

        江心还是按耐不住，问他，扬起，微微张着口，和那天夜里要“亲尖尖”的时候一模一样。

        “哥你这么看我是要亲吗？”

        然而，江心听到了可疑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