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我说的！”盛子梗着脖子，后来借酒买醉，也是他陪着一块的。

        “他每次醉酒，哪次半夜醒来过，乖，好不容易有机会，再让我往你子里弄一回。”

        就因这句话，他还特地去老丈人家里，找小姨子打探过，小姨子证实妻子打小就得父亲喜欢，父亲常说着要认她儿媳妇。

        父亲确实是从他房里出来的，上还有着一子味，与他妻子上的味一样。

        小姨子还说：“姐姐有一年上山割猪草的时候，被蛇咬伤了大，晕死在草丛里，要不是你父亲正巧经过，用嘴帮她出了毒，她焉有命嫁你。”

        妻子顿时便恼了，“你莫不是睡觉把脑子睡糊涂了？我怎么可能让公公看着喂！”

        盛子说到此，在外围的邻居兄弟大声叫嚷：“你胡说！我什么时候与你说过那些话？”

        邻居犹豫了片刻，他说：“最近咱们喝酒，我送你回去的时候，都看见你父亲从你房间里出来，你父亲说孩子哭闹不停，他是在帮着你媳妇儿哄孩子。”

        “什么事情？”妻子不明所以，若是装的，未免也装得太好了。

        “昨天你在房里给孩子喂的时候，父亲是不是在旁看着？”

        到了地方，除了第一杯是酒，其他的都是水，他不明所以，邻居兄弟说：“有些话我不好与你明说，今晚你假装喝醉回去就知了。”

        他不敢确定，暗自观察父亲和妻子的一举一动，很正常，十分正常，正常到他愈发怀疑昨日看到的一切究竟是不是真的。

        等父亲出门后，他状似无意说：“昨天的事情，我都看到了。”

        邻居说：“叔，又哄孩子呢？”

        那天晚上，他按着以前那样，假装喝醉了，让邻居送他回去。

        他们干了一夜，他眼泪儿了一夜，他不停地安自己，不过是个女人，父亲睡了便睡了。

        妻子的反应不似作假，他挠挠，难不成是梦？

        一连几天他都默默观察着父亲和妻子的一举一动，不怎么看，他们之间都正常地很，就算偶尔有所眼神碰撞，也都很快避开了去。

        “孩子粘我，我不哄不肯睡。”

        父亲将他放到床上，确认他睡死了，便又搂住了妻子，妻子轻轻推拒说：“别了，仔细他醒来。”

        就当他快要相信那天的一切其实是梦的时候，邻居兄弟请他吃酒。

        父亲将他从邻居手中扶过，搀扶进房间里。床上，孩子睡得正香，褥子里一子香味，与父亲上的一样。

        他哭着昏睡过去，等醒来一切又恢复了正常。他没有戳破这事，只是愈发变得沉默，不停地开始喝酒买醉。

        他顿时想到了那天的事情，问邻居：“你是不是知些什么？”

        盛子还记得邻居后来还和他说过：“你老丈人是你爹的老相识，经常来往，莫不是早在成婚前，两人就勾搭上了？为了能够永远在一起，才撮合你和她成亲的。”

        声，呻声响一块，他侧悄悄看去，就见妻子被父亲推倒在桌上，父亲撩起她的裙摆，从后不停地将肉棍儿在她紧绷绷的儿里干进干出。

疑昨天看到的一切是不是在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