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就是想上床吗？”段天边踢开脚边的裙子，“就按照之前说好的，我陪你一晚，你放过傅子琛。”

        不知电话那发生了什么，徐章只听见十七嗤了一声，敲了敲话筒，“她既然想知，你就告诉她。”

        段天边不理他，继续问徐章，“是不是。”

        看来他们儿脑子还清醒，赌气较劲也知不能接后面那句。

        她言辞尖锐偏激，徐章担心说错话没有正面回答，可旁观了这么多年，顿了顿，到底没忍住为十七辩驳一句，“段小姐，其实这些事也不能全怪儿，当初明明是你先……”

        下章肉。

        十七突然开口纠正，“那是我的房子，之后也是我把你带出来的。”

        十七闻言慢慢直起，望着她的目光淬过毒似的，过了半晌才无声地扯了扯角，“你想清楚了？我的要求可不只是上床那么简单，我要的是你跟以前一模一样。”

        大概是觉得烦，段天边干脆忽略十七，直接跟徐章对话，“你是不是陈虎？”

        徐章不敢说得太过，“他在宴会上闹事，我们只是让警察把他带走而已。”

        呵，果然。

        *

        “段天边，你得到吗？”

        十七嘴地继续较真，“那点租金够干什么。”

        徐章先是一愣，随后想起的确有这么一回事儿。

        段天边冷声：“前几个月，是你们开车撞了傅子琛吧？”

        徐章：“……”

        “你要打电话，就是为了问他这个？”十七在那边似乎笑了笑，语气陡然降了几个度，跟刚才那副故意找架吵的样子完全不同，“直接问我不是更快，何必绕这么大的圈子。”

        确定十七没有阻止他的意思，徐章才接话，“不是，我叫徐章，不过我和阿虎一样，也是替儿事的，段小姐有什么事可以随时跟我说。”

        她说完便从床边站起来，抬手绕到后，干脆利落地拉开裙子拉链，原本极修的礼服一敞开，丝的布料便顺着她的一路堆落在脚踝，只剩下荷色的内衣，紧紧包裹着饱满的房和三角地区。

家不知什么时候默默离开了房间。

        徐章一时不知是该承认，还是替他们儿把事情撇干净。

        这谁敢乱应！

        “只是带走？”段天边冷笑，本不信“闹事”之类的屁话，“那些警察也是你们的人吧，这回玩的又是什么，买通还是冒充？”

        他说到一半被十七直接挂断，段天边却早就没在听了。

        周一好，神昏迷中zzzzZZZZ……

        “什么都没。”

        她直直地看向靠在座机旁边面色阴郁的十七，突然垂眸低笑了声，“你也就会这点伎俩了。”

        “你能不能不说话，我少过你的租金吗？”段天边毫不客气地嘲讽：“是不是还要感谢你把我救出来？”

        徐章理智地保持沉默。

        哪怕早有猜测，段天边想到当时傅子琛那副狼狈的样子，仍是咬了咬牙，“那今晚呢，你们今晚又对他了什么？”

        徐章也觉得气氛怪怪的，咳嗽一声，“儿，有什么事吗？”

        十七没回他，倒是段天边提高了声音问：“你是陈虎吗，上次来过我家，之后又把我从山里带出去的那个？”

        当时他只吩咐了几个手下去停车场拖住傅子琛，顺便再教训一顿，后来听说他们开车把人撞了也没在意，毕竟人没死就不会出什么大事，没想到过了这么久，还能被人来兴师问罪。

        段天边闭了闭眼，“那麻烦你给我拿瓶酒吧。”

        徐章默默叹了口气，终于会到陈虎左右为难的心情，着回答段天边：“是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