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夫总比跟着我去属地好。我是甘于平庸，他是被迫平庸，我们是不一样的。

        我把他的衣服全敞开，手指在他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红色的掐痕，疼痛会让他记住今天发生的一切，并对即将发生的事情更加害怕。

        博格伸手解开衣扣，他穿着立领的衣服，衣服很好的修饰他纤长的脖子，而随着他的动作，大片的白花花的肌肤出来。

        我默默点。

        玻璃看不见外面的人的脸，但能看见牡丹色的衣裙。

        不对，是我以为我们是一样的。

        阿尔忒弥斯点：“威斯汀家族这些年没落但还是支持王族的老贵族，与他们联姻是理所当然的。不过，雅典娜说，博格私下一直有和琼斯联系，所以还是小心为上。”

        博格从小就眼镜，金丝边框的眼镜让他严肃刻板，不好亲近，是小孩子最讨厌的那种类型。

        我本以为他就是生了一张不讨喜的严肃的脸，但是没人告诉我摘下眼镜后那双眼睛那么漂亮。

        我真的从来都不知他生得这般致。

        那是个阳光和煦的午后，我翘了雅典娜的课疯玩了半天，回来时我发现博格在教室外面偷听。

        一直等到散学，所有人都走光了，我才从藏的地方出来。

        “嗯。”当然满意，我已经可以想象他被玩弄到哭出来的样子，那漂亮的眼睛染上失控的红晕一定非常漂亮。

        鸦羽似的睫没有阻断的延伸到眼尾，没有表情的脸依旧梳理却带着不可以言说的脆弱。我伸手抚摸他眼下连着的两颗泪痣，那长长的睫似乎受惊的蝴蝶，不停振动翅膀。

        我条件反地藏了起来，生怕被他看见。

        我没有回答他，我牙齿忙着咬着他的锁骨，嘴忙着在他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红痕。

        “殿下可以原谅我吗。”

        难怪。

        我没有刻意冷落他的意思，我就是不知怎么相。

        我托人上门探老师口风，老师却说我晚来了半天，他已经订婚，我一直不知那人是谁，原来是我王姐。

        他终于又睁开眼看向我，似乎要把我这个夺走他清白的人记住。

        “如您所愿。”

        我抚摸他的脖子，手指落在他后脖子突出的骨上：“我要你，现在就要。”

        我吓了一，忙拉上博格的衣摆。

        我怜惜地吻了吻他的眼睛，解开他的子。

        我以前经常犯错，懊恼的事有很多，但是能记很多年的就只有一件。

        如果只是这样，博格或许就是我人生的一个过客，留下浅浅的风一就再不见的脚印。

        “殿下在怨我吗。”博格打破静默，我终于不用自己看完全看不进去的书：“没有。”

        我坐在博格斜对面，他什么也没说。

        忽然有人拍打玻璃。

        看什么？我当然知博格长什么……卧槽。

        “殿下为什么不进来。”博格开门出来。

        于是博格几乎消失在贵族的社交圈，和我一样。

        “现在进去。”

        “殿下可还满意。”

        谁能想到错过的男人阴差阳错还能回来。

        我用拇指搓过他立的锁骨：“你在诱惑我。”

        我向他求婚那天似乎也是这样。

        “殿下为什么不看看我。”

        可惜没有如果。

        疼的确是很疼，却不是疼哭的，是真心后悔了――原来我不珍惜的东西实际是别人梦寐以求的东西。

        博格是老师的养子，和老师的亲生儿子奥兰多差不多同龄，小时都在讲堂听老师上课。不过老师卸任后奥兰多就不再来讲堂，随后博格也不来了。

        我在他上留下印记的整个过程他都在无声地落泪，我想的没错，眼尾的红晕让他看起来更加秀色可餐。

        我钻进了他的怀抱，他上的檀香包裹了我。

        博格是养子，困于舆论他不能表现地比奥兰多优秀。而奥兰多从小逃学，长大后常常被人目击与贵族女同出同入。

        第二天我到的很早，雅典娜打了我的手心，我哭了。

        “是雅典娜。”

        他说了好。

        书屋有一片玻璃是透明的，我可以看见坐在垫上低看书，岁月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