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到了日式料理店樓下的停車場，穎穎在車裡整理裙擺，手指有點抖：「老公，我有點怕怕的哦，我跟伊只是線上瘋一下，今天真要見面，會不會太過分啦？」她眼神瞥向我，嗲得讓人心動，裙擺下的長腿輕輕晃了晃，勾了我的魂。我握住她的手，帶點笑：「傻瓜，別擔心，阿拉一起去的，聊聊而已，我跟儂才是一對，誰也搶不走。」

        進了包廂，阿健已經靠窗坐著，緊身黑T恤勾勒出胸肌和手臂線條，笑得像個老友，他揮手：「林哥，穎穎，這兒！」穎穎略顯拘謹，白色連衣裙勾勒出她的身形，纖細的腰肢在燈光下動人。她朝阿健淺笑，坐下時輕撩髮絲，指尖不自覺地緊緊揪著我的手。我摟著她的肩：「放鬆點，儂都給伊看光光了，還緊張啥？就是吃個飯，先聊聊。不舒服阿拉就走。」她白了我一眼，嘀咕：「都怪倷，倷的餿主意。」

        點好了菜，阿健聊起健身和旅行，講了個健身房的糗事，說男會員練引體向上，教練小芳喊「腰再挺點」，他回：「挺太高你會心動嗎？」逗得穎穎咯咯笑。他端起麥茶，眼神掃過她，笑著問，「穎穎，你平時老加班，身體吃得消不？」

        她抿了口清酒，臉頰染上櫻花般的暈紅：「那也沒辦法，只能喝生椰拿鐵續命，客戶改稿到淩晨，累死了。她瞥我一眼，嗔道，「澤然也老加班，回家倒頭就睡，我們老見不著面！」她頓了頓，低聲說，「昨晚又有客戶送我玫瑰香水，煩死了，我推都推不掉。」

        「又送香水？哪來的這麼多客戶？」

        她瞪我一眼：「你又疑神疑鬼！我連軸轉趕進度，幫客戶大賣，效果超預期，多賣了幾百萬，送瓶香水感謝我有啥不對，你還懷疑我？」

        我哈哈一笑：「不是不信，可你帶回這些東西，我怕你被他們勾走。」

        阿健哈哈笑：「林哥，穎穎真是魅力十足！忒讓人眼熱！」

        穎穎漸漸放鬆，抿著清酒，笑得像大學時在湖邊寫生的她。阿健贊道：「你這腰細得，裙子裹得太勾魂了！」她抿著清酒，得意答：「那可不，我專挑顯腰的穿搭，不然咋對得起這曲線？」她輕笑著拍拍腰側，裙子勾勒出腰部曲線，若隱若現。

        阿健靠得近了點，輕輕抓住她的手，調侃道：「穎穎，你這腰細得我一隻手可以握住，林哥肯定過癮吧？」

        穎穎瞥我，羞得低頭，臉頰泛起淡淡的紅暈，把手抽出來，「別鬧啦，我老公在這兒呢！」

        「穎穎這身材，床上肯定活力十足。」阿健笑說。

        我強裝淡定，推了推穎穎的肩：「去，坐伊旁邊，聊得近點。」她愣住，瞪了我一眼，「倷做啥？」我擠眉弄眼，「沒事，老公老婆都叫這麼久了，沒什麼放不開的，儂們熟悉一下。」

        她遲疑片刻，挪到阿健身旁，裙擺輕滑，露出白皙的小腿。他們並肩而坐，空氣裡彌漫著微妙的張力。清酒喝了兩輪，氣氛輕鬆了不少。阿健提議玩真心話大冒險，笑得賊忒兮兮的：「來，輸了得說點刺激的！」穎穎輸了一局，被逼講初吻的事，她臉紅如霞，瞥我一眼，低聲說，「高一，跟前男友。」她拖著尾音，羞得像只小貓。

        阿健吹口哨：「穎穎，那今晚的初吻呢？」

        她踢他一腳，嗔道，「別鬧啦，你這嘴也太壞了！」我心下大亂，嘴上說：「阿健，悠著點，我可看著呢。」

        穎穎又輸了一局，選了大冒險，阿健說：「今晚的初吻給我吧？」他看了我一眼，我咽口唾沫，咧嘴笑笑，心裡慌得要死。阿健手指輕撫她的背，湊近吻上她嘴唇。穎穎滿臉緋紅，躲避不過，被他緊緊貼上，身子抖得厲害，嬌喘著低吟：「別這樣啦，別人在看著呢！」

        晚餐後，餐廳外的街頭燈火通明，幾個年輕人圍著路邊的桌遊攤笑得前仰後合。我們並肩走著，穎穎卻牽著阿健的手。阿健試探道：「要不去附近喝杯酒？說有家賓館環境不錯，再聊聊。」她一怔，臉上一抹紅霞，低聲說：「現在就去？會不會太快了？」可她的眼神閃著躍躍欲試的光。我拍拍她的背，擠出笑：「我們一起去，跟阿健都那麼熟了，怕啥？」她咬唇，點點頭，用眼神確認我的心意。

        阿健開了附近商務賓館的房間，大床鋪著白床單。穎穎抱著包站在門邊不敢，裙擺輕晃，臉頰微紅。阿健打開手機，投屏播放爵士樂，《Waltz      for      Debby》在空氣中透出撩撥的曖昧。他拍拍床沿，「穎穎，坐這兒，舒服點。」穎穎猶豫片刻，挨著阿健坐下，他輕輕撫摸著她的脊背，撫平她緊張的心情。

        我內心像被點燃的煙花，對即將發生的事充滿期待。阿健聊到因為職業的關係，平時帶的多是高端客戶，有不少機會參加換妻派對，「都是私密素質圈子，醫生、律師，藝術界、公司高管，都講規矩，玩起來就可以很盡興，徹底放飛自我。」又繪聲繪色地聊起換妻派對的各種玩法，派對以「真心話大冒險」開場，輸家需完成露骨任務。一次遊戲中，一名妻子被要求與陌生男子在眾人面前進行69式。她臉紅著趴在對方身上，唇舌包裹住勃起的陰莖，濕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