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就是姐姐来了。”

        沈折枝从床上挪到地上，甫一踩到地面她就不受控制地跪了下去，双得不像话，她只能扶着清晏的勉强稳住自己。

        “等等。”沈折枝抬手抵住她口，艰难地推开她，“交杯酒……”

        “我不会，姐姐帮我。”

        一杯清下肚，沈折枝的脸立刻就了起来，她眼前的人伸出一只手，丢掉她的杯子，旋即吻上她的，把另一杯酒也完全渡给她。

        “我们睡觉吧，沈姐姐。”

        沈折枝睁着眼看她，清晏紧闭双眸，呼很均匀，像是已经睡着了。

        沈折枝叹了口气，“看来晋王府下人很多，从小就有人给你脱鞋的呢。”

        沈折枝被她面对面抱着，清晏似乎失去了之前的兴致，老老实实拥着她一动不动。

        “扶我起来。”沈折枝朝她伸出手，“都怪你，我一点劲都没有了。”

        清晏一只手搭到她肩上，“小心些。”

        丝质的布料过细腻的肌肤，沈折枝伸手勾她衣带，“要我帮你脱吗？”

        清晏缓缓睁开眼，微凉的指腹划到她口，碰她变得立的尖，而后狠狠掐了一把。

        大红的婚服被丢到地上，清晏清瘦的形出，沈折枝碰她棱角分明的下颌，“你还在长个，要多吃一点。”

        清晏浅笑，“遵命。”

        合卺酒混着桃花酒，沈折枝只觉整个人都溺在水里，唯有上的少女与她同生，齿纠缠之间，她又如一只被蛇缠上的羔羊，清晏简直熟稔得不像话。

        帷幔拉上，床榻陷入一片黑暗。

        “好，我一定给你养得白白胖胖的。”沈折枝当即承诺。

        “姐姐才想起来吗？”清晏有些委屈地扣住她的手，带着她一点点扯开自己衣带，“我还以为姐姐对我不感兴趣呢。”

        清晏展颜，“那要劳烦姐姐喂我，不然我一个人吃不下去。”

        清晏直勾勾地盯着看，沈折枝赧然低，反被她挑起下巴贴上去，郁的桂花香撬开贝齿，挑动尖萦绕整个呼，这香味让人逐渐沉迷，未饮先醉。

繁复的装饰，沈折枝一袭青丝散落，长长地垂到腰际，像是下凡而来的织女。

        “选一个。”

        沈折枝再回神之际，整个人已被她按到喜床上，连那复杂的衣带都不知何时被解开，大红的衣衫混着如墨的长发铺满了整个床榻，透着丝丝凌乱。

        同样大红的帷幔被扯掉，沈折枝仰着脸息，恍惚间瞥到清晏，却见这人眼眸依然清冷沉郁，上的婚服也整整齐齐，从上往下看她时隐约透着几丝讥诮。

        沈折枝抬看她，清晏眸光似水。

        “什么我，是我们。”沈折枝扬脸看她，嗔声，“你去端嘛。”

        清晏撑起子，一双黑眸沉不见底，“你真的要喝？”

        可那躁动始终无法消退，甚至愈演愈烈，沈折枝只好又褪了里衣，只穿一件小小的肚兜钻进清晏怀里，不知为何，在碰在清晏的肌肤时她那燥热能好受一些。

        “啊……”沈折枝惊呼出声，只觉那一瞬间子的燥热散去不少，脑袋却越发迷蒙，想要眼前的人再碰一碰她。

        清晏一只手就把她拉起来，抱了个满怀。

        沈折枝接了最近那一杯，手臂勾住她的，“这有什么好选的，快来吧。”

        沈折枝霎时愣住，清晏抚她的脸，嗓音温和，“专心点。”

        清晏的指节慢慢往下，很准地找到了那个隐秘之，沈折枝双夹紧，主动磨蹭。

        清晏斜坐到床上，沈折枝瞥了眼她下，“你怎么没脱鞋？”

        沈折枝怔住，缓缓抬，少女笑容可掬，奖励般摸了摸她的。

        勉强压下心里的燥热，沈折枝低给她脱鞋，美的华履脱落，整整齐齐地摆到一边，清晏俏地晃了晃脚，“姐姐好厉害，      比那些贱婢干得好多了。”

        清晏起下床，合卺酒是早就准备好的，清亮的酒被分到两个银杯里，沁香非常。

        沈折枝睨她眼，“这是看在今夜房的份上。”

        “希望如此。”

        “哈……”清晏在她耳边呼气，声音带着藏不住的愉悦，“沈姐姐，你在发吗？”

        齿间还残留着少女的气息，沈折枝有些躁动，穿着单薄的里衣都觉闷热，某个隐秘的地方更是不自觉起来，这让她有些羞耻，只好也紧闭双眼尝试入睡。

        沈折枝把怀里的人抱得更紧了，甚至情不自禁拿自己的子去蹭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