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她把杂志合上，手指在封面上轻轻抠着，低装作看字，可眼角的余光却忍不住往这边瞟。

        林森语像是没看见陈心晗的反应，拉了把椅子坐下，翘起，鞋尖在空中划了个小圈。“陆柯，昨天的事，咱们继续聊聊？”她的话轻描淡写，可语气里带着点命令的意味，像细线，轻轻一扯就让陆柯的心乱了。他站在原地，咙里像堵了什么，干巴巴地说：“……嗯，好。”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陈心晗的眼睛又抬起来，亮晶晶地盯着陆柯，像是听出了什么弦外之音。她的脸微微泛红，手指攥着杂志边缘，像是想问什么，又不敢开口。林森语没她，径直从桌上拿起一支笔，慢悠悠地在陆柯面前晃了晃。“陆柯，过来。”她拍了拍桌子，声音平静，却像在抛钩子。陆柯的脚像被钉在地上，迟疑了一下，还是慢慢走了过去，站在她面前，低着不敢看她。

        “和昨天一样，跪下。”林森语的声音低下去，带着点戏谑，像在试探他的底线。陆柯的呼一滞，昨晚的画面像水一样涌上来，羞耻和某种隐秘的冲动在口撞来撞去。他看了陈心晗一眼，她正盯着他，眼睛睁得更大了，像是没料到林森语会这么直白。他的脸烧起来，可还是慢慢弯下膝盖，双膝到冰凉的地板，低下了。

        陈心晗的咙动了动，像是想说什么，可终究没出声。她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惊讶，脸颊红得像熟透的苹果，手指把杂志攥得皱了边。林森语没看她，只是低盯着陆柯，嘴角勾起一抹笑。她抬起一只脚，鞋尖轻轻点在陆柯的膝盖上，慢条斯理地说：“昨天你听话，今天……继续。”她脱下一只平底鞋，出光洁的脚，脚趾微微蜷着，涂着淡淡的粉色指甲油，在光线下泛着柔和的光。

        “。”林森语的声音平静得像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她把脚伸到陆柯面前，脚底离他的脸不过几厘米，带着点温和淡淡的香水味。陆柯的呼乱了，心快得像要炸开。他迟疑着，嘴颤抖，羞耻感像刀子一样剐着他的神经，可那从心底涌上来的冲动却让他无法抗拒。他闭上眼，慢慢凑近，嘴到她的脚底，凉意和柔的感让他整个人颤了一下。林森语的脚趾动了动，像在逗弄他，空气里弥漫着一让人窒息的暧昧。

        陈心晗坐在一旁，眼睛瞪得圆圆的，像是被钉在椅子上，动不了。她的脸红得几乎要滴血，眼神从最初的惊讶慢慢变了，多了几分羞涩，又多了几分说不清不明的东西。她咬着嘴，手指攥着杂志，指节发白，像在克制什么。林森语的动作没停，她低看着陆柯，像是没察觉陈心晗的存在，手指轻轻勾起陆柯的下巴，迫使他抬看她。“张嘴。”她低声说，语气里带着点命令的意味。

        陆柯的咙干得发疼，嘴抖了抖，还是听话地张开了嘴。林森语笑了一声，俯下，嘴微微撅起，一滴唾从她间落，准地落在陆柯的尖上。温热的感觉让他脑子一炸，羞耻和亢奋像电一样窜过全。他下意识地咽了咽，结上下动，眼睛却不敢看林森语，只能低垂着，像是怕被她看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