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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二和鳄鱼出来后不久,兄弟们给谢二办接风宴,酒足饭饱后,他吹嘘自己的威风神勇,“你们别看陈修屹这小子跟个练家似的,他姐可真是细皮嫩肉得紧,那滋味儿,人间极品!啧啧。”
“这么说,谢二哥是得手了?”
“就是不够尽兴呐~”
谢二抿一口酒,摇头晃脑地卖关子。
几个小兄弟眼巴巴给他续酒,等他细说一番与美人的香艳情事。
谢二一脸淫猥奸笑,“那皮子滑不溜手,奶子又鼓又翘,逼又紧又热,老子干得她啊啊乱叫。”
“要不是那帮学生坏事,她这会儿肚子里都有老子的种了。”
“后来陈修屹来了呗,给他姐抱回去,他姐裤子都没穿好呢!嘿嘿,那玩意儿吃了烈女都要变荡妇,没了我这根,怕是整晚只能含着亲弟弟那根咯~”
众人哄笑,“卧槽他娘的真会玩,姐弟相奸啊。”
谢二冷道,“哼,还不是我捅剩下的。”
他说得有鼻子有眼,大家听得口干舌燥,心下起火,裤裆肿起,当即结了帐勾肩搭背去洗脚城嫖妓。
一时间,流言喧嚣尘上,沸沸扬扬。
传到昭昭那儿时,已经不堪入耳。
某天下午,鲁智深凶神恶煞地领着班上几个男生去高二一班干架。
昭昭的同学们义愤填膺,“谢二这个狗鸡巴东西,连昭昭的手都没碰到,你们他娘的别放屁!”
“嗤,我谢表哥明明操她了!”
“你放他娘的屁!”
“操了!就操了,她还给她弟操了!被她弟操了一晚上!”
“我操你老祖宗!”
鲁智深一脚把谢二读高二的远房小表弟蹬出几米远。
双方混战不休,最后惊动了两个年级的主任。
老刘把昭昭叫过去了解情况。
那天元旦晚会上一整个班的人都空了,事情自然是闹得很大,但好在平安无事,学校领导向来秉持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也没再追究。
这次高二的教导主任也在场,他嘴唇很厚,像两片外翻的香肠,常年一副猥琐神态。
老刘不欲影响昭昭学习,本想让她回教室上课,但高二主任不依不饶地盘问,“他说的是真的假的?”
同学们异口同声,“假的!我们都在呢,谢二被我们打得要死!”
“对,我们都看见了!”
“真的!我表哥给她吃了药!她正发骚得起劲!老师,就算我表哥是假的,她跟她弟也是真的!”
昭昭站得麻木了,她直勾勾盯着教导主任,盯着他那双丑陋的香肠嘴。
她有些放空地想,是不是下一句该问她和阿屹有没有上床?
她要怎么回答呢?
他的嘴唇真丑,神情也叫人作呕,他的目的是什么呢?真的是在保护她吗?可他为什么不教训谢子豪?明明不是她惹出来的祸。
最后老刘实在听不下去,大手一挥让昭昭回教室。
大家都跑来安慰她,她笑着点头说没事。
昭昭静静趴在桌子上,抽屉里巨大的轰隆响声不断钻进耳朵里。
她突然想到,因为声音在不同的介质里传播的速度是不一样的,固体更快,所以贴着桌子,楼下教室大声的八卦会沿着空气从地板往桌子上传。
她又抬头,声音消失了。
目光环视一周,她不禁庆幸刚才只有自己一个人这样趴着。
教室外的栏杆上了新漆,高大的梧桐树只剩光秃秃的枝桠,寒风一刮,最后几片枯黄的叶打着旋离开了树。
……
没人敢在陈修屹面前传谣,此时的陈修屹也不知道学校里发生的事。
他在市里的一家黑酒吧找到了黑瞎子。
黑瞎子眯着眼睛打量他,枯槁的瘦手掏出自制的烟点上,又递一支给陈修屹。
陈修屹定定看他,一时没动作。
他嘎嘎笑起来,嗓子里像拉了风箱,“怎么?这点胆量都没有还来找我?”
陈修屹也笑,伸手接过来,偏头借火,“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哥哥你闯荡江湖这么多年,一直稳稳当当没翻船,我打心眼里信得过,只是有些抽不惯这旱烟。”
黑瞎子被恭维得舒坦了,悠悠吐出一圈白烟,“小兄弟,我黑瞎子十五岁出来道上混,到现在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