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暴制暴
陈修屹把他拖拽到学校对面不远处的小路上撂下,打手抄着家伙紧跟其后。
再往后一段距离,是看热闹的学生们,不远不近地跟着,个个激动地往前探着头。
谢子豪挣扎着往前爬,一只手废了所以只好腰腹发力,却因为体型太过肥硕,便只能撅着屁股一拱一拱,露出一大截紫红色的内裤,内裤上一个大洞,露出一截黑乎乎的肉,格外滑稽。
人群中爆发出响亮的哄笑。
他的脸因为恐惧和愤怒而扭曲变形,双目赤红,一边用好的手提裤子,一边对同学们大声嘶吼,“笑你妈,我记得你了!你给我等着!”
“啊!——”
谢子豪又哀哀叫一声。
陈修屹一脚踩在他手背,看似轻松,却是使了暗劲。
他痛得直冒冷汗,眼珠几欲爆开,另一只手却使不上力,只能试图用脸去撇开手背上的脚。
却是蚍蜉撼树。
十指连心,陈修屹很懂这是什么滋味儿,一点一点地折磨他,时轻时重地碾着关节软骨。
谢子豪痛得浑身痉挛,这痛一路蔓延,犹如被钢针刺穿,又如被铁锤凿裂骨头,他闭不拢嘴,口水混着唾沫从嘴角流下,突然疯了一般张嘴咬住陈修屹的鞋头,挺着胸蓄力往上提,喉咙里发出呜呜的低吼。
“痛了?这就受不了了?”
“啊啊啊——”
陈修屹抬抬脚,却又立刻更重地踩下去。
“你继续舔我的鞋我就轻一点。”
“嘴张大一点,都吃进去,对。”
“你平时怎么给人舔鸡巴,就怎么舔我。”
打手们也站着看热闹,他们全程没有动手,就只看着陈修屹一个人弄谢子豪。
有学生明白过来,这是杀鸡儆猴呢,带这么多人来就是弄个阵势。
谢子豪艰难地,努力地吞着他的鞋——稍一偷懒便要被踩。
直到再吞不进去,就这么木木地含着,两眼不住翻白。
陈修屹大概玩腻了,往后一招手,其中一个打手给他递刀子。
他蹲下来,把谢子豪的手腕按在树下的泥里,刮刀在空中一抛而落,闪过一道银色的冷光,所有人的心都颤了颤,有的学生已经吓得闭上了眼睛。
“这么听话,就给你来个痛快的。”
一瞬间,手起刀落。
刀尖入肉,刀身贯穿,穿破皮捅进肉扎断筋,再凿进土里,钉死。
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这狠劲,这节奏,一般人轻易学不来。
连一旁的打手都要倒抽冷气。
陈修屹站起来,拍拍手,为了不挡住大家的视线,特意偏开身体。
地上插着一把刀,刀上串着一只手,手上的血顺刀刃而下,浇灌泥,钻心的疼,凄绝的叫。
如同一条肥大的蛆虫在地上扭动。
人群中不断传来惊呼,却没有人敢制止。
他点了一只烟,又在谢子豪身旁蹲下,缓声开口,“你造我姐的谣,我本来是要扎你舌头的,但我刀法不好,怕一下没把握好力道,给你扎死了。这样,你伸出舌头来,我给你烫一烫好不好。”
谢子豪再也承受不住,大哭着认错求饶,“我错了,我错了,我该死,是我造谣,全是我乱说的,我再不敢了,放过我,屹哥!我求你放过我。”
修长的指夹着烟,烟头猩红,已经积了一剁灰,将坠未坠。
陈修屹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