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莉见状冷笑，“喂，打你还是打你女朋友？她不愿意选那就你来选。”

        说着，又从兜里摸出一把小号尖刀对着他的嘴比划。

        “打她。”

        女生不说话，目光转向男朋友寻求保护。

        女生不可置信，下眼泪，肩膀颤抖着，低痛哭。

        谢子豪哀号着，如死尸。

        他扯着严莉到一个女生面前，“我不打女的，你自己来。”

轻抖落，烟灰掉在他脸上，“这样吧，你把它吞下去，我就不扎你。”

        他对着谢子豪，话却是说给在场每个人听的。

        黄骂骂咧咧甩一巴掌过去，“还想从后门跑，够鸡贼啊。”

        “你们背后传的什么腌臜话我都懒得听，懒得，也懒得解释，但谁要让我姐不痛快了，谢子豪就是一份，我今天给你们意思意思。以后就没这么好说话了。”

        黄和几个打手正好从后门架着几个人大摇大摆走过来。

        谢子豪惊恐摇，“求你了，放过我，哥，你放过我，我再不敢了！”

        昭昭和严莉出来的时候，谢子豪已经被小弟们抬走。

        晚上吃饭，黄竖起大拇指夸严莉是女中豪杰，她喝了点酒，模样像是真高兴，扒拉着昭昭嘴里念念有词，“那女的真蠢！”

        “打她！”

        严莉很快认出来是那天扇自己耳光的人。

        她拍拍手，陈修屹后的打手齐齐上前一步，黑压压挤在他面前。

        陈修屹轻轻踢踢他屁，“这就不行了？我都还没教训你。你说你没这个本事干嘛非要惹我呢？”

        严莉用力扯起她的尾，强迫她抬看着旁边的男生，又一巴掌甩在男生脸上，“大点声，听不见，我问你打谁？”

        陈修屹“啧”一声，“快点，我这人没什么耐心，我姐快下课了，等会儿让她看见可不好。”

        一旁的男生低闪躲着女生的目光，双颤抖嗫嚅，“打…打她。”

        有几个高二的学生因为跟着谢子豪一起起过哄，后背直冒冷汗，听着陈修屹这话像是结束了，才大出一口气。

        严莉又一巴掌甩在女生脸上，这一巴掌很响，甩得她掌心火辣辣的痛，“你还为他哭？你可别把自己作贱死了。你快吧，真是够蠢的。”

        谢子豪崩溃了，陈修屹刚才那几下出其不意，说就，快得让人反应不过来就已经被他扎了个对穿，简直就是个疯子。他心中后怕不已，不敢再作犹豫，唯恐下一秒真被他揪着扎成个哑巴。他仰发出一声壮士断腕般的嘶吼，迅速吞下了燃着的半烟，心中屈辱不已，眼泪混着鼻涕糊了满脸。

        陈修屹见她如此，就带她先走。

        严莉很上，反手就是一个巴掌，“你打我一巴掌，我也还给你一下，你还扯了我发，把我推在地上。我不想这样对你，这是你男朋友吧，要不你让他替你挨几下好不好？你问问他爱不爱你，愿不愿意替你挨。”

        陈修屹坐在旁边看戏，昭昭瞪他一眼，满脸的不赞同，却也只是静静看着，没有制止。

        她一挥手，打手们蜂拥而上，劲的耳光不停落在男生的脸上，轮番的拳打脚踢，踢得他鼻青脸，口里吐血，整个人变了形，胀如同蒸熟的馒，口齿不清地抱求饶。

        “大点声！”

        烟得他张嘴吐，耳边又传来阴冷的威胁，“吐了就再吞。”

        昭昭撇过去，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