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感谢哥哥。

        她缩了缩，像是有些害怕这样的话，接着，冰冷的水打上来。

        他把衣服丢在地上。

        想到这里，她只觉得羞耻极了，小腹和下抽搐起来，呜咽着坐在地上，听见哥哥在“啧”了一声，“这么快？”

服罩着她，也是哥哥那样抱着她，让布料一直一直抵在她下面的。

        禅院甚尔把她抱起来，走进洗手间，掰开她的口，在耳边的声音像是某种进食前的宣告。

        被哥哥命令，不感觉屈辱，只觉得有些害羞，和哥哥好多好多年没有见面了，在信件里，哥哥的前面一直带着甚尔这个名字，因为她害怕哥哥去到了外面的世界，嫌弃她是一只小狗。

        她了鼻子，脸颊红通通的，感觉自己已经快要到极限了，却不敢停，只好把手掌撑在地上，双夹紧衣，继续在玄关、在哥哥的注视下，用他的衣服自。

        慢慢回过神来，只觉得羞耻极了，低下，是哥哥正在拨弄阴的手指，抬起，正对着哥哥弯腰凝视小的眼睛。

        他无所谓，被了一刀都能在一天内痊愈的肉本不在乎自己是不是在零下十几度洗冷水澡，但妹妹不一样。

        “嗯……”

        “要好好适应啊。”

        虽然出来了好几年，杀人赚取的酬劳也不少，但他从来没有来过这么高档的酒店，租住的房子也是最差劲的那一档，就连热水和燃气都没有安装。

        她不敢反驳哥哥的话，只好哭着、慢吞吞地解释：“不是，不是故意要用哥哥的衣服……不是故意的。”

        “都给你开了京都最贵的酒店，还在这里挑三拣四什么？”

        “哦。”

        她掀起自己的裙摆，跨坐在哥哥的衣上面，红着脸慢吞吞蹭起来。

        糙的、充满茧子的男人的手，比以往的感更加清晰。

        “接着蹭。”

        “啧。”

        哥哥满是血地躺在地上，找不到药，哥哥说他很痛，所以他，先是了嘴角的伤口，然后被按着脑袋往下，满她的嘴巴。

        小感到羞耻而又委屈，下意识去扯哥哥的袖子：“不是故意的……”

        但是哥哥没有。他来接她了。

        她觉得脑眩晕，就好像洗手间里没有氧气。不知过了

        研究了一下水温，调高了，她又觉得，调整了好几次都呜呜咽咽地躲，禅院甚尔“啧”了一声，扣住她的腰，一巴掌扇在她的小上面。

        她不敢去看哥哥，只低着，看着摆在酒店门口的地毯。这里……应该是类似迎接客人一样的地方吧？就像直哉大人回到家，会站在毯子上面更换衣服一样，小回家的第一事情，是跪在地上，用哥哥的衣服磨吗？

        像是年少时候每一次那样，他说：“高三次，我今晚接你回来的报酬。”

        哥哥她的家人、把欺负她的人都打趴下，把吃的分给她、保护她，为了她和强大的咒灵战斗，嘴角永远地留下了一伤口。

        禅院甚尔只好自己抹上沐浴，用手指给她洗。

        “呜……”她发出可怜的哭声，像是受到攻击的小动物那样往后躲避，禅院甚尔愣了一下，低下，第一次认真地观察水龙。

        两个人第一次得到干净的井水，泡在一个桶里洗澡的时候，她小小的一直抖，抱上来，喊他哥哥，说水好冷的样子，一直都清晰地印在脑海。

        只不过这几年完全用来当自菜，光顾着回想她把子蹭上来的感觉，完全忘了水温。

        要给哥哥报酬。

        高三次以后，已经连话都说不出来了。禅院甚尔伸出手，快速将衣从她间抽走，这让她又颤抖着高了一次，昨天一整晚都没有睡好，今天又遇见这么强烈的刺激，小已经完完全全傻掉了，眼神失去了焦距，口水从嘴角下来，呆呆地看着他。

        “跟着我，你每天都会被到脑子坏掉。”

        她抖了抖，小也跟着抖，本来就被磨得通红，还挨了打，红通通贴着他手指吐淫水的样子看起来可怜极了。

        那一晚，第一次吃到了男人的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