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少女的肤被激得更透白。

        “王海山。”方清阳不明所以，可怜巴巴地看着他，因为肤太白，把冷得微红的眼圈一下就衬了个明白：“我有点冷。”

        “冻着。”王海山恨声。他把纸巾团在成一团，狠狠在手心。

        “噢。”方清阳有点委屈地垂下脑袋，没等她委屈几秒，一件还带着温的外套就裹了上来。

        王海山长臂一展，从后把人圈了个结实，他拉着外套的两边，环在方清阳前。

        “自己穿。”

        方清阳惊喜地抬，笑着看他。王海山把撇到一边，垂下眼睛。

        鬼晓得，她说冷的时候，他嘴上气得很，手上下意识地就已经在拉校服拉链。

        真出息，王海山。他想。

        “你又在生气吗？”方清阳有点疑惑，王海山从来没有沉默过这么久的时间，“你能不能帮我看看后面，发好像也了，很难受。”

        “嗯？”话音刚落，方清阳瞪大了眼睛，乌黑的瞳仁里是王海山没什么表情的脸。

        他一下子靠过来，一只手撑在她的凳子边，若有若无地挨着她的大。

        少女白得透明的肤清晰可见，嫣红的抿进去一个柔的涡，受惊似的眼瞳微微睁大，带着圣洁的无辜。

        “要这样吗？”方清阳带着犹豫问。好像——也不是不行，就是哪里有点......奇怪？

        王海山只是伸手扶住她一侧的脑袋，手绕过她脖颈拢在脑后，轻轻用力，把发圈拆了下来。动作轻柔，丝毫没有扯疼她。

        毫无办法。他气地想。他拿她毫无办法。

        “转过去吧。”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带着无奈。

        “哦。”怎么还是凶巴巴的。方清阳苦恼地想，不过还是乖乖地转了过去。

        她发微微散开，一转过去，雪白的长颈若隐若现地暴在王海山面前，他呼微不可察地一滞，闭了闭眼。

        他拿起纸巾，包裹住一缕发丝，干水分，又轻柔地捻开。他动作很慢，又刻意地拉长，他不知方清阳有没有察觉，但她始终没有出声，也并未促。

        他低下，在无人在意，轻轻落吻在少女的发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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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海山......”少女漉漉的眼睛看着他，“我有点冷，能抱抱我吗？”

        王海山翕动一下嘴，他觉得自己渴极了，咙和腔火烧火燎。

        “王海山，你不理我了吗？”

        “我怎么不......?”他呆住了，一个纤细的就这么扑进了他的怀里。少女独有的柔和馨香扑个满怀，王海山傻了，呆愣愣地低看她。

        “你不理我，也不抱我，那我去找别人了？”少女抬起，有些生气的眼睛生动灵气。

        “别——”他红了眼，猛地一把箍住她的腰，恨不得把她嵌进自个儿的里，他埋首在她的肩窝里，轻浅的茉莉香包围住自己。他用一点一点地蹭着她白的颈侧，不敢用力。

        手下无意识地摩挲着她的腰，混乱里棉质校服上衣被蹭了上去，出一截得能掐出水儿的纤腰。

        别去找别人。他红着眼睛说。方清阳，你看看我。

        方清阳抬起，漂亮的眼睛带点迷茫，带点无辜。她说，我一直在看着你啊。

        樱桃一样的一张一合，他忍也忍不住，狠狠地吻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