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跟我上床还是需要钱？

        第二天醒来，昨夜发生的事情让顾以欢忍不住怀疑是不是看完鹿玥视频后做的一场相当真实的梦。

        然而通话记录实实在在提醒着她，这不是梦。

        见面要做什么呢？她能想到两人可以做的事都与床上有关。

        而鹿玥静悄悄的，在那之后也没与她联系过了，顾以欢暂且将此事抛在脑后。

        又两天过去，先是收到了少女发来的视频，紧接着才是一句——

        小鹿：【我回来啦】

        她这趟出门向学校请的假可真是有够久的，顾以欢不合时宜的想。

        鹿玥约她见面的地方是在一家冷清的咖啡厅。

        出乎意料的正经。

        按照约定时间驱车刚到门口，就一眼透过玻璃看到了托腮坐在窗边出神的少女。

        心事重重的样子。

        不过早在知道见面地点的那刻起，顾以欢就猜到了对方应该是有什么正事要同她说。

        正好，她也可以借此提出视频报酬的事。

        “叮铃——”

        风铃随着有人进入发出一串清脆的声响，鹿玥抬眼望去，下一秒脸上扬起笑容。

        “姐姐，这里。”

        女人穿了身收腰连衣裙衬得人腰细腿长，脚上踩着双高跟鞋走路间摇曳生姿。她放下包坐下后自然的开口，“好久不见。”

        算算时间确实是好久不见，虽然在视频上几乎可以天天见到。

        这个点店内除了她们以外一位客人都没有，顾以欢问道：“今天没课吗？”

        鹿玥摇了摇头，“没有。”

        总感觉少女今天异常的沉默，或许是因为平时问题总是由对方所挑起。

        “请问需要喝点什么？”服务员拿着菜单过来询问。

        顾以欢心里想着事随意扫了眼，“一杯冰美谢谢。”

        她长了一副美艳的长相，待人态度却是和善温柔，礼貌的笑容让服务员看了好一会才窘迫的回神，“好的、稍等，马上为您做好！”

        偏偏本人似乎毫不自知，又或许是这种场合对她来说司空见惯，鹿玥看在眼里，很快便垂眸盯着桌上的咖啡杯，浓密的长睫耷拉下来遮住眼底的情绪。

        咖啡厅内放着旋律舒缓的音乐，两人默契等待服务员将咖啡送来离去后，才异口同声的说道：

        “我有事想跟你说。”

        “我有事想跟你说。”

        鹿玥一愣，表情有些诧异，“那姐姐先说吧。”

        “嗯...我是想说定制视频的事。”说到这个，顾以欢总觉得有些过意不去，她昨日浅浅计算了下鹿玥发来的视频，又上V站对比了鹿玥最近的更新频率。

        很难不让人怀疑是不是精力都用在给她拍视频上所以V站的更新才能那么敷衍。

        她清楚少女当网黄是为了赚钱，所以总感觉自己在跟白嫖似的，更何况对方还是一名需要兼顾学业的大学生。

        “虽然之前相应完成了你提的要求，不过你已经发我许多视频了，就算是抵消也远远超出了数量。所以我想、”

        话还没说完，突然被鹿玥略显急促的打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