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都不带犹豫一下。

        鹿玥眸光闪了闪，随后回答：“我需要钱。”

        “我这次约姐姐是想邀请姐姐跟我一块长期拍线下视频，上次视频的量想必姐姐已经看到了，很多人都想看我们出第二期。”

        “原来是这样。”刹那间，鹿玥表情便恢复正常，脸上盈盈笑意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正好我要说的事情也与这有关。”

        鹿玥接了句，“姐姐可以慢慢考虑，不一定要现在就回答我。”

        “姐姐是不需要我拍视频了吗？”

        顾以欢心思活络，自然明白两者质不同，她觉得很有意思，一般人遇上这样的机会就算不狠狠薅一把至少也会表现出心动，何况本就是选择走捷径的网黄，可鹿玥不为所动。

        她想说如果需要钱的话不用这么麻烦，直接找她要就好了，反正是要给她拍视频的。但鹿玥似乎并不接受这样的条件，不然在刚才她说报酬时就会直接开口。

        她咬了咬，无意识用勺子搅拌着杯子里的咖啡，“如果姐姐答应的话，就当是定制视频的报酬，线下视频的收益也会跟姐姐对半分。如果不答应...我也还是会给姐姐发视频，毕竟这是我们当初说好的事情，姐姐其实不需要感到不安。”

        顾以欢没有说话，消化着收到的信息。

        是错觉吗？顾以欢总觉得好像第一次在少女脸上看到了名为慌乱的神色，她迟钝的反应过来，“不，当然不是。只是我想应该给你报酬，不然我以后恐怕没法向你理所当然的要视频。”

        “好，我答应你。”兴致上来，顾以欢弯了弯眼，“不过我有个条件。”

        只是...距离上次视频发布有一段时间了，为什么对方早不说，反而要在这个时候提出邀请？

        鹿玥并不是很满意这个答案，不过她哪有什么满不满意的立场。

        “我想先问姐姐一个问题，V站女网黄很多，比我视频拍的更好的也不少，姐姐为什么要找我约视频呢？”

        少女整个人就仿佛是一个矛盾的结合，她放肆又克制，大胆又谨慎。似乎每一步都很明确自己该什么，点到即止，绝不会去贪心更多的东西。

        ————

        她手肘撑在桌面上，探往前凑近少女，目光直勾勾盯着对方的眼睛，放低声音，“邀请我拍视频的目的呢？是想跟我上床...还是需要钱？”

        “拍视频的这段期间，搬到我家来住。”

        这个问题顾以欢也想过许多次，她坦诚的答：“我不知...”

        顾以欢退回，明明得到了意料之中的答案，心里却莫名有些发堵。

        顾以欢没想到这就是少女要说的事情，说实话最近V站已经淡出她的生活，拍不拍视频对她来说都无所谓。拍视频这件事还没有其下隐藏的信息意味着要跟鹿玥上床来得纠结。

        鹿玥点，黑白分明澄澈的眸子认真的看着她。

        划重点，姐姐对小鹿的理解其实非常正确~这也是小鹿为什么说需要钱的原因

        晚点还有章加更~

        上床那两个字被她说得轻浮又暧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