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侍君，总想贴着你也不成吗？”

        端微说类似的话向来不会有任何的羞臊，谢祈明指尖着额角，一只手还要捂住端微随时会趁其不备亲上来的嘴巴。他看着端微的眼睛，正色直言：“一则，殿下应以读书习字为首要事，而非耽于情色；二则，殿下年纪尚小，不宜过早接情事。故而微臣请殿下今后慎行，也莫再有轻浮之语。”

        老古板，穷书生。

        端微暗暗地在心内骂了一声，佯装没有听到，倚着他的手臂躺下来：“迄今为止，我只碰过你的嘴，你子半分滋味我都没尝到，哪里来的耽于情色？”

        见谢祈明不说话，端微拉着他的手掌，认真地数算起来：“你看，我现下总想着这事，全是你勾的。我没有侍君便会总想着，你想若是让我知了是什么滋味，我便不好奇了，便有神读书习字了。你若总不教我碰，我便总想着，你说是不是？”

        “……殿下在策论时若也能说得如此是，微臣也不必发愁了。”谢祈明低着看她，对上端微仰着看他的目光。端微用指尖蹭着他的掌心，继续说：“总想着，吃不下也睡不着该如何好……”

        “殿下方才不是已经碰过了？”

        “那怎么够，”端微坐起子来，盯着他的，轻吭了一声，“我还没……就被你拨开了。”

        二人对坐四目相对，端微这样说着，目光一遍遍从他上连。谢祈明上被她咬出一个口子，已结了血痂，薄上有充盈的血色。他被端微盯得略微侧了一下脸，不知是默许还什么，没有说话。端微也不知该说什么，想上凑了凑，没有被推开，反倒有些不习惯。

        视线交汇，不知为何有些尴尬。端微用手指点了点，试探着顺着他的角吻上去。端微刚刚喝了掺了蜂蜜的红糖葛羹，尖都是甜的。她扶着他的肩，尖掠过他被咬破的，一丝血腥气混着她尖的甜蜜灌进去。谢祈明低哼了一声，端微听得耳朵仿佛都麻了，尖勾着带进去，她剩余的呼全被人吞到了肚子里。

        蜂蜜的香气带着些花果香，他伸手起端微的下巴，迫使她张嘴换气。两人的动作好似都不太熟练，耳子红了大半。津的交换让端微升起战栗之感，她的手不由得摸向他的脖颈，顺着他的领口向下摸手下的肌肤。

        谢祈明按住她向下乱摸的手指，将其包裹进自己的手掌中，的呼与端微急促的呼搅到一起，他稍稍了口气，望向端微迷蒙的眼眸：“殿下，这下可尝够了？”

        他的伤被她破，此刻正着血。端微指尖上他的，仰吻到那粒珠子般圆的血珠上：“我怎么觉得……还不够啊……”

        上传来刺的感觉，谢祈明的手揽在她腰侧，他克制般地移开脸，不叫端微继续亲吻下去，两手指挡在端微的上，墨眸看向她的眼睛：“殿下，不可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