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霍明棠简短答：「偏好上面。」

        「呼。」郑雅岑松了口气，还以为霍哥会言语调戏，毕竟在公寓常这么玩，要知那人在外看起来优雅蓄，私底下可不是这样，尤其是里养的大鸟哥哥放飞时。

        霍明棠离开时才发现房门是虚掩的，关好了门转，郑尚海斜倚墙面出现在走廊间，神色淡漠，眼神充满审视意味。

        「不是。我都好。」

        霍明棠生得俊美，不是非常抢眼的那种，但只要多瞧一眼就很难再挪开目光，越看越顺眼，有别于混血儿班恩那种的样貌，霍明棠的气质更神秘独特，在戏里可以温柔风雅，也可以是热血汉，相当多变，也因此戏路颇广，私底下也常教人捉摸不清真正的格如何。

        被这么一个神秘多变的人讲有趣，郑雅岑觉得霍哥才更有趣，怎样相也不腻。他对着霍哥侧顏发了会儿花痴，目光飘到其耳边碎发，就连发梢都透着珍光，柔亮迷人，让他不由自主伸手碰，思绪白了好几秒，回神他才意识到自己情不自禁亲了霍哥的耳朵。

        「欣赏一下你剧里的表演而已，害羞什么。」霍明棠望着萤幕不时发出轻笑，很愉快的样子。

        郑雅岑难得看到霍哥如此不设防的心情，总觉得有机可乘，不觉看得出神。

        霍明棠怕控制不住，笔直坐正面对电视萤幕。郑雅岑仰首看天花板平静一下激情，但满脑子都是霍哥带我飞之类的言语和画面，一开始他以为自己会一直当上面那个，没想到后来因为懒跟爽，所以一直就是当下面那个。所幸两个人连这方面也是互补的，相当契合。

        「呵呵呵。」郑雅岑微笑，有多傻笑多傻。

        霍明棠内那邪火还没降，对方挑这话题完全是火上浇油，他长吁一口气：「非得现在聊这个？」

        霍明棠难得会到何谓没有自制力的情况，开口借了厕所，这房间并非套房，郑雅岑给他指了方向说出去走廊往右到底有厕所，霍哥立刻就走开了。

        「可是感受不太一样。你应该也有偏好吧？」

        「嗯。别说了。」霍明棠带着提醒深深看他一眼，要他别再乱撩人。郑雅岑会意点，不敢再乱讲乱看。

        「不必客气。」郑尚海轻叹：「他还小。你对我弟是认真的？」

        郑雅岑有种错觉，骨快化似的，从细孔开始麻痺，层层浸肤肉骨、魂魄，最终飞升了，仅是一个漫长深吻，他居然亢奋得好像快出来，连濒临窒息的感受都令他沉溺，就像之前酣畅爱到极致快感的情境。

        郑尚海等客人走近才缓下表情，开口说：「上楼想问一下你们要不要提前下楼升火，今天风大，怕升火需要一点时间。晴晴等不及吃，我准备了火锅，可以先吃火锅。」

        起初霍明棠吻得重了，辗得青年发疼，听见青年闷哼就放轻动作。郑雅岑也摸上霍哥的的脸庞仰首迎合，柔的尖都是果香，带了点咖啡的酸。郑雅岑睁眼贪看霍哥的眉眼，霍哥也在看他，眼眸盈满笑意，两人变着角度吻更深，难分难捨。郑雅岑感觉脏腑、灵魂什么的都要被强行走，酥无力得瞇起眼，闔眸闷哼、低。

        「不、不可以了。」郑雅岑回过神喊停，霍明棠也退开深一口气歉。郑雅岑说：「没有，是我先开始的。觉得你耳朵好看，一时没忍住。」

        想到这里他还是认为务必确认一下霍哥不是在跟他客气，过了一会儿他看对方没这么激动了，询问说：「霍哥，先前讨论过你上我下的问题，你当时讲的不是在跟我客气对吧？」

        「那就谢谢你了。郑大哥。」

，你不看我看什么偶像剧啊。」

        霍明棠的邪火秒退，看向郑尚海说：「他成年了。我是认真

        霍明棠看青年一度翻白眼，憋住笑意退开，等对方口气再搂着人吻住。这次没有之前那样缠绵深刻，而是嬉戏、浅啄追逐。郑雅岑起了反应，但心里顾忌，扭躲了几次。霍明棠忍不住搂他腰带近，两人呼都乱，猛吞口水。这时的郑雅岑被吻得发昏，他一个青春洋溢的大男孩眼泛水光、红着耳，透着水泽，的风情太诱人而不自知。

        霍明棠转睞向他，笑容淡了，取而代之是曖昧又魔的神态，似笑非笑。郑雅岑被那眼神勾住，一度忘了呼，他訕訕然扯嘴角，没顺利微笑，而霍明棠目光犀利如鹰，驀地抓他手肘拽近，一手托住后脑覆吻上。

        郑雅岑看霍哥的耳朵还很红，终于后知后觉停止话题：「抱歉抱歉。你看电视，我帅吧。」自暴自弃的自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