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怎么回答她，于是干脆闭口不言。

        真正的优等生小优，我跟她的关系还不错，她是在一所教很严的女校里念书，偏差值也在上游，来我们店里也只提供按摩服务没有出卖，就负责单纯地在一楼给客人按摩、洗脚，她目的纯粹是为了钱而已。

        为了保护隐私――尽我们其实连最重要的分都出卖了，但我们却格外注重这个虚无缥缈的东西――，她们的故事我还是用化名来称呼吧，我想她们若是知我在某记下了她们的事，看到是化名的话也不会太生气吧。

        前面我已经说过了，干地下服务的女孩子越来越多了，这导致了风俗业整价格的下，虽然还没有影响到我，但是却或多或少影响了很多我的同事们。

        然后他鼓励我，一定要考上大学，摆脱悲惨的命运，回归正常的生活。

        不过也有两个客人完全不乐意我这样，我当时放跑的第一个客人过了一段时间又到店里指名了另外一个女生，完事后老板问他上次「女友验」的感受怎么样，他一五一十地老实交代了，包括晚上没有这件事。

        我像是化作了某种意义上的偶像……又或者说是神明？真是可笑。

        直到这个时候我才稍微有点意识，原来我是被关照的那类人啊。即使客人们在我上肆意挥洒着他们的原始望，将被社会鄙夷的直白地诉加在我上，将爱、汗水、快感与空虚之类乱七八糟的东西混杂、调和成黏糊糊的浆糊，然后随着达到峰一脑地注到我内，但他们仍然为我担心，仍然担心着我这样一个人。

        可是我既没有在读书，也没有悲惨的命运，充其量只是自作自受，而且我认为现在的生活姑且算作正常。

        于是当我遇到第二个这样的人时，我很严肃地告诫他们如果老板来人调查一定要说过了，千万不要说漏嘴了，我坦白地说自己会被扣很多钱，他也点答应。

        第七天，我们都知她再也不会出现了。

        那个客人最后还说：“你怎么拼命念书，还要这种工作，家里是不是很苦啊？”

        “真的吗？你不要骗我好不好？”

        不过我打心底笑话她眼界是不是太窄了，只能想到风俗业，但这种话我一次也没说出口，而且再也没有机会说出口了。

        被强暴后的小优哭了很久，她不敢找家里人倾述，也不敢找朋友说，更别提报警了，那几天里一脑地往我上钻，老板也特许没有给我接客。

        有一天，她在下班的时候遭人跟踪，然后被强暴了。

        对不起哦，我骗了你。我在心底这样跟他说。

        “最开始其实也蛮疼的，不过后来慢慢适应了……看到客人满足的表情，其实也还行吧。”

        她点了点，立刻就停止了哭泣，然后出了无比灿烂的笑容。

        哭了好几天，在她悲伤的最后的那一天里，她问我跟男人爱到底是个什么感觉。

        我天真地以往她应该走出来了，天真地以为……

        但我事先声明一句，这儿没有大众想象的黑暗，当然也不可能是有多光彩的地方，用老板的话来说，我们是一群游走在灰色地带的孤独又空虚的家伙，无依无靠。

        又过了大概三个月的样子，我晚上下班走在后

        两个星期前害我被罚钱的客人指名了我，完事后我和他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然后就不小心说漏嘴自己被罚钱的事，他非要把钱还给我不可，我没收，我倒是不担心再被罚钱，不过那是我自己没跟他说清楚的问题。

        她第二天就找老板商量，说自己也要接客，就算老板说再怎么样也不同意，她还是苦苦央求着。接着第三天，第四天，她都央求着。

        虽然这样想可能有些病态，但我却是真心实意的。

        我没有意识到我说错话了，事实上或许我的话才是导致她堕落的罪魁祸首吧，我说的那些话语也许就是中世纪传说里经常出现的恶魔低语。

        我是他们眼中受伤的人，不被关心的人，所以应当被他们这些不受女欢迎的人「疼爱」。

要的东西，我也没什么可留念的。

        可是她一遍又一遍问我这个问题，一遍又一遍。随后眼泪又从她漂亮的浅褐色双眸中挤了出来，我实在不忍心，只好跟她实话实说。

        哪有偶像或神明把出卖给信徒的啊，就连地下偶像最近都不这么干了。

        他说，以后还会请我来「女友」。

        第六天，她仍然没有。第五天

        说回那七个客人，令人意外的是其中有五个到最后去情侣旅馆开房后只是抱着我睡着了，甚至那里本没有一点反应，第二天他醒来后我都要强行帮他出来，用手用嘴或者用下面都无所谓，姑且我还是相当尊重风俗业的，毕竟如果就连我们这些被人歧视与侮辱的从业者都看不起的话，那就没有人看得起了。

        后来我被罚了两万日元。

        “真的，我没骗你。”

        第五天，她没有在店里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