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来，

        一直传到他下，原本就已的阳像有灵似地动起来。在苏婷婷的哀求

        和哭喊中，掌柜的把嘴凑到了苏婷婷的樱边上。老男人特有的烈臭扑面而

        来，熏得苏婷婷一阵晕，她摆动着，躲避着那张散发着臭味的大嘴，但却无

        力阻止那张嘴在她脖子、脸颊和酥上印下一个个紫红的牙痕和涎水。

        这一切都被范九看在眼里，他心里只有一个念，不能让掌柜的把这个天赐

        给他的宝贝抢了去。他的蓑衣早被打烂了，短也不知什么时候被打掉了，赤

        着在地上，满满脸都沾满了柴草和地上的泥，混着嘴角和鼻子里被打出

        来的血，满嘴发咸。然而他咬着牙，拼出最后一点力气，到墙边，着拳脚，

        猛地窜了起来，向掌柜的冲了过去。

        就在这时，被掌柜的压在下的苏婷婷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那一瞬间范九

        眼睁睁地看着她一下子不再哭闹了，手脚不再挣扎了，而掌柜的则在她的上开

        始了起伏运动。

        范九呆呆怔在了那里，随后后脑上重重挨了一记，他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

        知了。

        醒来时天已经亮了，众人已享用完毕，心满意足地离开，雨也在不知什么时

        候止息了。或许是怕有客人无意中转到这边来，柴房的破门又被重新挡上了，但

        并不严实，几束光线从门里漏进来，洒在地上。范九躺在地上，浑疼痛，他

        看了看不远的柴草垛，苏婷婷赤躺在一堆乱草中，双眼紧闭一动不动，

        手脚摊开，下的破草席上印着一滩黑褐的血污。

        他忍着疼痛，努力向苏婷婷爬去，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爬到了她的边。这

        才看清她的上全是青一块紫一块的伤痕，房和嘴上还留着被咬伤的血印，

        混着各种秽物在她下已经干结，一白新鲜的少女躯，一夜之间就变

        成了一堆烂肉。范九把两手指伸到她的鼻孔下面，又蓦地收回来：她的呼已

        经停止了。范九又摸了摸她的，冰凉僵。

        几个时辰前，世上最美的天堂曾离他只有一步之遥，却在转眼间被打得粉碎。

        范九一遍遍地抚摸着那伤痕累累的躯，望着外面的天空，世界在他的眼中忽

        然陌生起来。

        这世界还有什么值得留恋的吗？在这之前，范九从未怀疑过自己会有时来运

        转的一天，这也是支撑他活下去的惟一信念。然而昨晚改变了一切，他突然发现

        这世上的一切都不属于他，本该属于他的也会被无情地夺走。上天似乎是在刻意

        地嘲弄他。

        以后该怎么办？是继续忍受这种生活吗？经历了昨晚之后，他已经无法再在

        庆丰立足了。当然，他可以再换个地方工，但就这样便宜了这帮杂种吗？就这

        样便宜了这帮毁了自己即将到手的宝贝的杂种，然后在屈辱中死去吗？

        他当然想报仇，但是这无异于痴人说梦，庆丰的掌柜虽然不是什么权势人，

        但死他还绰绰有余。这时在眼角的余光中，他瞥见被踢到了墙角的蜡烛，已经

        熄灭了。这柴房非常容易被引燃，幸亏昨晚下了大雨，否则这柴房一被引燃就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