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置信地喊：「哈？哈？什么？」

        片刻之后，他用力抹着脸，没有回而只是摇了一下素琴：「姐！快看，你

        最喜欢的那个老大，不是主角吗？被人杀了！在婚礼上被人砍了啊！一家全死

        光了！姐，这片不按常理出牌啊！姐！姐？……」

        素琴没有回应。当尔童转脸看时，才发现她已经抱着自己的，在《卡斯特

        梅的雨季》的旋律中沉沉睡去。

        ２

        「这次又是衣服啊。」小店的老板拿出一包快递，笑：「你可真疼你女朋

        友。」

        尔童嘿嘿笑着，接过快递，谢之后便贼一般地跑了。回到自己的小出租

        屋后，他上打开快递，拿出一件薄如蝉翼的情趣内衣和一双黑色的情趣丝袜。

        东西不错，和他看到的网店的模特上穿的一样。他打开笔记本电脑，告诉

        卖家自己已经收到货了，然后给了一个好评。最后他把这套东西藏起来，开始心

        不在焉地看另一美剧。

        这是一关于几个外国年轻科学家的喜剧，但绝大分笑点尔童都看不懂。

        但他仍然强迫自己看下去，因为主告诉他，这剧也很火。

        这是要城里人必须习惯的。要城里人，就不能再看那些国产电视剧。

        ――至少主是这样的。

        尔童喜欢那个印度人，因为他的笑点是碰到女孩子就不会说话了。对尔童来

        说，这总比一开口就是弦理论或者暗物质之类的其他几个角色容易理解。但他仍

        然觉得无聊，特别是今天。明天放假，姐今天应该不会再去见客了吧？这半个

        月白班，几乎有一半的时间，素琴都没能准时回来。当然，也都不会太晚，从没

        超过十二点。

        但尔童并没有怀疑什么，他只是盼着素琴早些回来，因为一个人有些孤独。

        他相信素琴。如果对姐都要疑神疑鬼，那他实在不知这世界上还有什么值

        得相信。

        今天还不到十点，素琴就悄然推开了房门。尔童上发现，她的表情有些闷

        闷不乐。他上关切地问：「姐，和别人吵架了？」

        素琴一愣，接着有些生地笑：「嗯，和张春阳吵了几句。」

        尔童有些吃惊。素琴的子柔顺，很难和人吵起来，更何况是客。这让他

        有些生气：「怎么了？他刁难你了？是不是仗势欺人？」

        素琴似乎没想到尔童会这么问一般，表情略显奇怪地看了尔童一眼，然后不

        自然地摇，接着点：「那个……也算不上刁难吧。就是为了……嗯，一个数

        据，有争议……」

        「犯不着和他生气啊，姐。」尔童心疼地揽住素琴的肩：「这些东西又不该

        你负责。客有什么要求，你汇报给厂里就完事了么。自己和他怄气干什么。」

        「啊？……嗯。我知了。」素琴直勾勾地看着屋角，片刻之后才回过神：

        「没事了。现在已经没问题了。」

        「那就好。姐，快去洗澡吧。」尔童很是心疼，却无可奈何。毕竟生活在这

        世上的人，谁都不可能完全避免受气。更何况他们只是再平凡不过的农民工。

        素琴看了他一眼，总算转换了心情，有些奇怪地问：「你今天怎么自己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