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口水，沾在黑色的丝袜上之后，本就光的黑

        丝变得亮晶晶的，在昏暗的出租屋中闪耀着淫靡的光泽。

        尔童呆呆地注视着自己的大鸡儿。素琴的两只小脚正脚背绷得紧紧地夹着它，

        带来一种温而丝的快感。他有些暴地开始捻着素琴的儿，但素琴似乎

        过于专注脚上的动作，并没有像往常一样稍一撩拨就立起来。

        但尔童自己已经忍不住了。他突然翻坐起，按倒素琴。素琴似乎吓了一，

        然后才反应过来又要开始熟悉的戏码。他们迅速为一，酣畅淋漓地宣了自

        己的激情。当尔童平静下来，浑大汗地搂着素琴，亲着她的脸，素琴却像是终

        于鼓起了勇气一般，轻声：「童童，要不，我们别在这厂里了。」

        尔童不由得愣住了。这可不是适合说这些事的时候，至少，以前素琴从不会

        在这种时候说什么正事。

        姐果然还是心理怄着气。尔童赶紧用力抱紧她：「姐，你那事受气的话，就

        别了。我这个技术员没事，不受气的。我还是继续。」

        素琴沉默片刻，终于勉强笑：「没事。我就是随口说说而已。继续…

        …我们继续。」

        这反应在尔童的预料之内。姐可不是那么气的女孩子，不会受点气就退缩。

        她只是心里不舒服，想念叨几句。

        所以尔童更加温柔地抱着她，希望她能因为自己的情意而忘记这些不快。

        接下来，小两口又开始了半个月的离别。尔童上班的时候，素琴还没回来。

        尔童回来的时候，素琴又离开了他们的小窝。这实在是一种非常特殊的感觉。明

        明睡在同一张床上，却又看不见彼此。明明能闻到对方的气息，却又听不见声音。

        明明隔得很近，却又像天各一方。

        这种状态什么时候会结束？尔童本不知答案。除非他当上主，或者素

        琴回到生产线上，才有可能吧。他当然不会让素琴离开舒适的办公室，回干那

        些繁重劳累的工作。但要当上主，似乎又太过遥远，遥远得太不真实。

        但无论多久，只要两人一条心，就一定可以等到这一天。尔童是这么想的。

        他确信素琴也这么想。但现实却和他开了一个玩笑，――不，本不是玩笑。

        他熬过了这半个月的夜班，休假的那天早上兴高采烈地跑回出租屋里，推开

        门看到的，却是让他完全不敢相信的一幕。

        素琴正独自垂坐在床边，像是一尊雕塑。脚边是她自己那只小小的行李箱。

        尔童上以为是家里出了什么事，心里咯噔一声，赶紧冲上去：「姐，怎么

        了？你收拾行李干什么？」

        素琴躲避着他询问的目光，几度张嘴，没有血色的双间终于颤抖着，挤出

        一句难以分辨的话来：「童童，我们分手吧。」

        尔童上失去了平衡，一屁坐在了地上。

        这两个字对尔童来说，太过于震撼。他晕转向，耳朵里嗡嗡一片，眼前的

        一切也模糊不清。他坐在地上，哈哈地从口挤出重的气息，半晌之后才挤出

        了一个音节：「哈？」

        「童童，我们分手。」素琴始终不肯让尔童看见她的正脸，但声音非常急促，

        像是生怕稍有犹豫就没有再说的机会，带着一种刻意的，像是在提醒自己要坚决

        的斩钉截铁：「我不想和你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