擅用了神鬼铃。”桑悦将发辫在手里转，嘲笑：“驱使神鬼铃需以阳寿为代价，驱使的魂魄越厉害，则换取的阳寿越多，她便是用神鬼铃驱使我和桑暮临，才耗尽了阳寿。”

        宋小河发出疑问，“但是她的寿命有那么长吗？”

        沈溪山解释：“神鬼铃不会杀人，只会夺取寿命，看她的样子似乎被夺取了超过五十年的寿命，那么下一世下下一世，她都是早夭之人，直到偿清被夺取的寿命才能正常轮回。”

        “原来如此。”宋小河问关如萱，“你可能连着两三世都早死，你可后悔？”

        关如萱此时情绪平淡，翻开眼看了她一下，：“要杀要剐，尽快来，少废话。”

        宋小河挠了挠脑袋，“你倒是气。”

        沈溪山却看出她的心思，嗤笑一声，“想得倒美，我们不会擅自给你定罪，明日会有人将你押回仙盟，连同你们关氏所的一切都会被查个清清楚楚，该有罪的，一个都跑不掉。”

        此话戳中关如萱的肋，她猛地挣动了一下，喊：“杀了我！杀了……”

        噤声咒一落，她再如何歇斯底里，都没有半点声音。

        关如萱的疯狂挣扎惊动了钟浔元，他缓缓抬起，嘴边全是血，被打得不轻。

        钟浔元看了几人一眼，：“鱼皎死了？”

        “他认罪了。”宋小河说：“你呢？你认不认罪？”

        “我这里只有输赢，没有什么认罪。”钟浔元有气无力：“计划执行得不顺利，他们两个太蠢，才导致如今的败局。”

        “怎么说？你们的计划是什么？”

        “我只接手了后半段的计划。”钟浔元：“前面的事，你得问吴智明。”

        吴智明原本正装死，听到有人提了他的名字，吓得没忍住，浑一抖。

        苏暮临上前狠狠踹了两脚，“让你装！”

        吴智明痛得大嚎，连连求饶，“别打我别打我！我什么都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