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以后应该规定他在这时候不许叫她名字，只许叫陛下。

        她要拧过，凭恕一把拽住她手臂挤她：“你不想看我是不是？你不许背过去！”

        凭恕不知咬了她几口，手使劲儿她，而且他本没想过会不会弄疼人……她永远都想不到他下一次会什么力度。

        嫉妒她从来不缺人爱，理解他们为何爱她，得意此刻自己拥有她，哪怕这个拥有的解释权在他自己。

        凭恕却以为她生气了，弓下腰来亲她嘴，反复：“你怎么不说了？，理，你怎么不说话！”

        凭恕伸出手指，把理脸侧过去一点，跟她一起看着窗

        凭恕觉得男人的脑子确实是被那玩意儿控制的，他此刻都忍不住想，对别人总懒懒的没兴趣的理，就喜欢欺负他，那一定是喜欢他――

        她抽了一口，重呛人的水果像是毒雾萦绕在他们之间，理在摇晃之中递到他嘴边去，凭恕咬住，却呼混乱到一口烟都不出来，干脆叼住电子烟，甩脸扔到一边去，|息：“快别了！”

        拽烂吧，拽烂吧，让他血才好。

        这个女人真是有毒，她为什么就不能像那些柔情蜜意的人一样，全心全意地将目光、将手、将心放在他上――哪怕一刻呢！

        他一定是特殊的！

        凭恕想要让自己显出跟刚刚不同的“冷酷”面孔来，但他察觉到自己真的是控制不住。

        理想背过去，但这条疯狗完全就昏了，抓着她的手掰都掰不开，她一巴掌甩在他脑袋上，他才顿了顿，着气：“……干嘛？你要那烟吗？do完了再烟吧！”

        他又开始说胡话，甚至还脑子里不知想起格罗尼雅的什么事儿，叫了她几声“陛下”。

        她仰时，手拍在车上，不小心碰灭了房车内的灯，只有车前舱有一两盏小灯和仪表盘在亮着。俩人一下子都看不清对方的神态，只有声音与轮廓。

        理笑起来。

        理拽着他耳朵：“你跟讲脱口秀似的，从刚才开始嘴合上过吗？！”

        理被他挤得后脑勺都贴在车窗上了，她又气又爽，觉得他疯了本沟通不了，干脆不说话。

        她大笑起来，坐在沙发上抱着，手托着他咳嗽时不稳的脑袋，让他枕在她膝盖上。

        理忽然：“你都已经又起来了，就别浪费。”她叼着电子烟抱住他脖子：“你再表现不好，就真是技不如人了。”

        凭恕都有点怕她的手，惊得呛了一下，让开脸剧烈的咳嗽起来。

        理把他推开一点：“啊，能不能换个，我腰快断了。”

        凭恕平复咳嗽，意识到自己枕着她膝盖，心里一喜，而后就看到她近在咫尺的嘴。她手指在轻柔地拨弄耳钉，眼睛却没看他，而是看向窗外。

味的烟渡过来，另一只手抬起来。

        原来握上去才知，她的腰这么窄，又能感觉她像鱼像蛇一般的力量，原来她蹙眉的时候嘴角却会勾着笑起来……

        理坐在深色的质沙发上，仰躺着面对他，她汗津津的折起来的腰反着仪表盘的蓝光，衬衫被汗透，一只手还拈着电子烟。

        凭恕咬着牙又像狼狈又得逞似的笑起来：“哈我乐意，我就要烦死你，啊……啊啊，反正你这会儿跟我连在一起，你跑不了――”

        凭恕把她抱起来一点，他在昏天黑地里感觉涌上来许许多多的嫉妒、理解与得意。

        凭恕受不了她，使劲儿把她往沙发靠背上挤，他觉得自己糟糕透了，脑子里想了一堆要如何表现之类的，但最后只会胡乱一气……

        说不定是她不敢对平树暴本，才在他面前表现真实的一面。他是理恶劣一面的港湾，是她真实的共犯，是她肯定最舍不得离开的人！

        真是觉得她不会死就往死里搞是吧――

        他觉得理有点疯，理觉得他更疯。

        理不是那种，俩人像是在推拒在对抗，他被她抓住发着低下，被她狠狠挠了一爪子在颈侧，甚至角度最合适的时候被她差点拽掉了耳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