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德还是先一步回答了你的问题:“据说是从极光会那边先一步传出来的,其实我不在贝克兰德的时候抽的不多,我最近刚来这里,你好像比我熟悉。”
借着烟和夜晚你可以随心所
地说胡话,你又
跃开了:“我怎么就不会说实话了?要不要来我梦里听听?”
纳德又低笑,他也能借着烟与你开玩笑:“或许你这一句也是假话呢?”
“我猜最近租这房不便宜,女神教会内
员工有折扣?”你继续
得更远。
纳德终于习惯你的节奏了,他也和你一样各说各的胡话:“我以前在凛冬郡,进行一些入职培训,我刚晋升的时候经常去同事的梦里。”
“其实我不擅长说谎,在廷
时不擅长,在贝克兰德时也不擅长,诶,你伸一下手。”你继续在话题中不顾他的
来
去,在云烟中说着废话。
纳德一定是被这些废话感染了,竟真的伸手过来,是那只带着红手套的手。
你确实没再用嘴再为他剥下那只红色手套,你的嘴正忙着吞云吐雾,你的手指先一步攀上他的手腕,冰凉的指尖
感使他从和你的胡言乱语中恢复些许清明,他又想抽回手去,但你不允许,你率先一步攥住他的手腕,顺着手套的
隙往下
,途中摸过他每一个骨节和修长温
的手指,最后一点点攥离他的指尖。帅哥不愧是帅哥,连手都这般好看,倘若这手能进入你的
,应当也是一番不错的滋味。
那只手套最后被你套在自己手上,你左看右看,远没有
在
纳德手上好看,你又脱掉它扔回给了
纳德:“我也想去凛冬郡看看,可惜我不是公务员。”
“但你可以在贝克兰德看看,贝克兰德有很多值得去的地方,比如贝克兰德大学,噢,倘若早点来贝克兰德,还能看到罗
尔纪念展,我都没去过。”他不自言自语地胡乱
脱了,而是陪你说起废话。
“是嘛。”你也不
了,点掉烧了一截的烟灰,语气不好不坏。“其实我都去过。”
“和历史教员一起?”
纳德冷不丁地问。
这话语穿透烟雾,本应吓得你一个激灵,你也本应指责他为什么要偷偷调查你,可你转念一想,这些本就是不好瞒的过往,那就随他查吧,他又查不到更深的那些东西。
你释然地长叹:“是,和他一起的日子可不好过,提心吊胆的,每天都要背鲁恩语。”
纳德的语气听不出好坏:“我看到他的通缉画像才想起他,他曾是克莱恩的大学老师,你的通缉令还没撤掉,最近你最好不要出门。”
“噢――”你拉长音调,烟雾从你口中一圈圈吐出,你其实想跟他说他有的是办法送你离开,大可不必苦口婆心地叮嘱你,但你只是拉着他一起
脱。“你试过这样接吻吗?”
“或许有点难为情,我没有试过任何一种接吻。”他直白地笑了笑,在烟雾缭绕的梦里,他似乎也不觉得难为情。
“那你想不想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