厕所门口什么呢？”

        然而一向有问必答自找自话的郁楠楠竟然摇着，一句不吭，只是那双眼睛红着，上他俊秀的样貌，更是可怜。

        郁小小问了几次，郁楠楠还是不说，最后她问：“郁楠楠，你真偷看女同学上厕所了？”

        “妈妈，你相信我，我没！”他拼命摇着，眼泪都在眼里，分外可怜。

        老师看着难受，她从没遇到过这样的小孩，郁楠楠是不会这样事情的，但是证据确凿，还有那么多人叫嚷，就算最后确定不是他，他的声誉和人缘也很难回来了。

        更何况，看起来他的妈妈也并不是很相信他。

        “楠楠妈妈，事情还没确认呢。孩子如果真的是被冤枉的，这会儿最需要您的信任了。”老师忍不住劝。

        然而郁小小只是瞥她一眼，轻轻哼一声，“来，郁楠楠，和妈妈说清楚，你当时去什么的？”

        郁楠楠还是低着摇摇一声不吭。

        郁小小袖子，她伸展伸展骨，慢条细语，“郁楠楠，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别说妈妈不相信你，蛮横不讲理。你知妈妈最讨厌这种小孩，也最讲理。你要想清楚再回答。”

        “来，告诉妈妈，你当时什么去了？”她的手还在孩子的背脊轻柔抚摸，看起来温和而有耐心。

        郁楠楠还是拼命摇，仿佛要把摇断似的，他抬起，泪水蜿蜒而下，眼睛已经红了，“妈妈，你相信我。你相信我。”

        “我相信你？”郁小小仰起，屏住呼，试图压下窜起的火气。于是她扶扶额，手指有些颤抖，“郁楠楠，你是不相信妈妈吗？为什么不能告诉妈妈你当时在什么呢？你知嫌疑没办法洗清，你在别人眼里就是个偷看女孩儿上厕所的变态了。他们会排挤你轻视你，甚至还会说他的妈妈教养不好，不然怎么会教出这样的小孩呢？郁楠楠，如果你没有，为什么不能说出你当时在什么呢？”

        “你难愿意以后过没有朋友一起玩，被人排挤的生活吗？你难想让别人说妈妈教养不够吗？”

        然后郁小小只在郁楠楠眼里看到了郁的伤心，还有被话出的绝望。他还是拼命摇着，一句话也不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