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会。’

        ‘妻权和女权，本是对立的。’

        ‘她们是不同权力的相同载。’

        在坤乾空间的时候，郁小小通过电话和汪汪队联系，她不能出去坤乾空间，一出去就雷鸣电闪。那段时间郁楠楠整日缠在她的边，她应付郁楠楠的同时，也在思考以后的走向。

        那时的她理智又疯狂。

        她和汪汪队谈到折磨她的德，谈到她面对这个世界的空虚，谈到她所感受到的污浊。汪汪队只是沉默，沉默。

        ‘你所感受到的，我们忍受了上千年。’

        这个世界如此荒谬，在纳塔斯的结界外纳塔斯中人愈发愤怒，她们没有办法踏出结界。血磨盘带来的不仅是力量还有限制。她们在结界之中，看着聪慧的有力量的女被绞杀，看着女本的价值全然被限制在生育之上，看着经过一轮轮的人工筛选，对自我游移和素质较差的女遗存下来，成为社会的主。

        她们居于海岛之上，仿佛时间残存的辉光。

        ‘我无法接受被当作物一样饲养，我无法接受自己的价值不在脑之上，我无法接受我的未来全然限制于狭窄四方。’

        ‘小小，你没有错。’

        汪汪队很平静，她没有通过八大使者的选，她的形象并不够高大。遗传自父方的矮小基因限制了她的发展。

        郁小小将那块石送给了她。

        她的残缺是一种警示，纳塔斯那边勉强接受了这种解释。尽她们收到的警示已经足够多。

        最后汪汪队还是死去了，但她终于找到她的归宿。她从那样的情感陷阱中离开，她明了自己的一切。

        ‘你会改变这一切。’她这么说。

        无数次功法在血里游走，带来生死不知的痛苦时，郁小小都会想起汪汪队的话。

        ‘你会改变这一切。’

        我会改变这一切。

        有时郁小小也会想，世界上的矛盾不止一种，为什么要揪着别矛盾不放呢？

        因为最直观最基础的作用在女上的矛盾，就是别矛盾啊。

        突不破别矛盾，会浪费很多时间，很多力，有的人一生便困在了别矛盾里。

        ‘矛盾不止有一种，阶级矛盾，知识困境，各种各样的矛盾，别矛盾只是其中一种。人类是各种矛盾的载，一个人会面对不同矛盾。不同矛盾交杂在一起，别矛盾似乎就没有所说的那么严重了。’

        ‘小小，我们为什么在那么多矛盾里选择这一种去反抗，我们为什么不去其他的事情来抵消这一种矛盾对于我们的限制？要知当上的一种能量超出其本的生育价值时，其未必没有好的未来。’

        ‘最方便的途径就是知识。’

        ‘知识是一种暴力。’

        知识是一种暴力。

        郁小小咀嚼着这句话，有什么仿佛闪电划过脑海，她忽然想起似笑非笑的郁珩，想起他无时不刻的从容。

        知识是一种暴力。

        他拥有无上的暴力。

        于是他运用了这种暴力。

        运用力量的时候是令人心醉神迷的，力量得到现时带来的满足感是无可比拟的。郁珩拥有双重的暴力，他自然可以自己想要的事情。

        事情一旦发生被舍弃的是谁呢？郁爸郁妈固然愤怒，但是最后被舍弃的一定是郁潋。

        一定是郁潋。

        郁爸郁妈甚至还会埋怨，一定是郁潋勾引了郁珩，不然拥有着美好未来的郁珩为什么会下如此毁坏名誉的事情？郁珩也会生气，他也面对损失，但是他的本利益不会被动摇，他生气的不过是自己百密一疏，生气的是自己谋划失效，生气的是自己能力还是不够。

        他不会心疼郁潋。

        郁潋能怎么办呢？她什么也没有，她没有足够的暴力来获得她想要的。

        她只能接受他人的审判。

        郁小小想起郁滟记忆里郁潋的抱怨，她笑着说妈妈不允许她挑灯夜读，因为对不好，回来会有黑眼圈，肤会憔悴。她想起郁潋想要考上意极，忽略了舞蹈，郁妈生气地撕碎了她的书。她想起郁潋和郁滟说她本来想去参加计算机竞赛，但是时间实在很满，她只能放弃。

        郁潋喜欢舞蹈吗？

        她喜欢的，喜欢在舞台上起舞，看到郁爸郁妈欣的目光，喜欢获得的舞蹈荣誉，让她在参加宴会时能被郁爸郁妈骄傲地介绍。

        她喜欢舞蹈带来的一切，而非舞蹈本。

        一节课下，一节课上，一节课下，一节课上。郁小小始终坐在座位上，一动不动。

        汪杰郁闷地看着郁小小，今天她抽什么疯啊？

        干，害自己丢了一辆车。

        “小汪子，你那辆32杜森博格      SJ记得带给我啊。”一只手着他的肩膀，汪杰白了胖子一眼，“白痴，那是35！”

        “嗨，那么多什么。”胖子一挥手，他眼馋汪杰的那套车已经很久了，为此不惜拿宝贝来换。

        “敢不敢再打赌？还是那个赌注，我赌她一会儿就会动。”胖子眯着眼。

        汪杰狐疑地看他，这小子该不会和蘑菇串通好了一起演他吧？

        “看我干什么？”胖子晃悠着，白白胖胖的脸上显出鄙夷的神色来，“汪杰，你不会不敢吧？”

        谁不敢！汪杰想到胖子那辆车，线的车型，双开门，真座椅。他找了好久的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