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附近有点，她好笑地把颜沨予的小脑袋挖出来，看她水灵剔透的大眼睛和鼻尖都哭红了，委屈巴巴又倔倔脑地盯着自己。

        “哎哟怎么还哭上了，香菜和芹菜有这么难吃吗，还是舍不得玩和小糕啊？”她抽出纸巾给小哭猫眼泪。

        “你，你……嗝”都扯哭嗝了。

        “噗，好了好了今晚吃糖醋排骨，小糕给你留着呢，玩我也买了双份的，都放副驾驶呢，哎哟给我们小沨委屈死了。”

        “不是，不是。”小姑娘乖乖地等她给自己脸，口齿不清地嘟囔。

        “你会去当她的妈妈吗？”颜山致听到女儿不安地问。

        两个小孩子就是因为“抢妈妈”闹的矛盾。

        颜山致长得好看，每天去接颜沨予的时候，都会受到来自一群小萝卜热切的注目礼，偶尔还接到过几个单家长暧昧的暗示。

        小孩子对很多社会概念理解不到位，比如“妈妈”这个份，有些孩子以为只要是和自己妈妈长得像的都可以当她的“妈妈”，而且还是“今天去我家当妈妈，明天去她家当妈妈”的轮岗制。

        那个和颜沨予起冲突的小孩子当着她的面不依不饶地索要颜山致的“妈妈所有权”，颜沨予被惹急了，动手推了她一把，两个孩子就这么闹了起来。

        “小沨这么乖这么漂亮，我可舍不得。”颜山致心地亲亲女儿的小脸，“不要担心，我永远不会离开你的。”

        得到了颜山致的保证，小姑娘明显开心了很多，晚饭都多吃了两碗。

        只不过妈妈可能被抢走的心理阴影一直持续了两三年，直到她上了小学才渐渐好转。

        没想到十多年过去了，因为秦寒半真半假的一句“后妈”，颜沨予又开始心神不定——毕竟她已经长大了，颜山致想和其他人组建家庭也很正常。

        这发烧怎么没把眼泪烧干，她又想哭了。

        颜山致抱着蜷在自己怀里的女儿，像小时候那样拍着她的背轻声安抚。

        颜沨予听着母亲的声音，半晌，握了握拳，平静地开口了：“我知你晚上会对我，那个事。”

        颜山致心快了，她抿等着女孩的下文。

        戳破了窗纸的女孩了口气，感觉心轻松了一点，起了话，后面就容易许多。

        “我……也知你们的，嗯……需求比较，呃，旺盛……我……我……”

        可能是因为理智的城墙被病毒攻破了，颜沨予闭了闭眼，抖着手往女人的下摸去，上了被西装的布料遮住的微鼓的心。

        颜山致一僵，有些不敢置信地脱口而出：“小沨？”

        颜沨予咬着，她没有这方面的经验，想到对方又是自己的母亲，心中又是羞怯又是惴惴，她动作生涩地拨弄着那团肉，试图取悦女人。

        颜山致确实被取悦到了，长久以来的妄念突然化为了现实，让她感觉自己仍在梦中，只有下的望欣喜地高高翘起，回应着女孩的示好。

        颜沨予隔着布料继续弄，感受到手中的物什迅速膨胀，着她的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