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池灿迷糊中脑子不好，鬼使神差顺着就把话问出口：“我要是死了，哥会难过吗？”

        “池灿，”李景恪睁开眼陈述，“你不是想干什么，你是欠干。”

        池灿咙紧绷羞涩起来，会到什么叫祸从口出，最后在李景恪的教育和鞭挞下到底睡着过去。

        第二天上午李景恪已经去上班了，他着眼睛窝在被子里查的成绩。

        池灿口中说过的“可能没发挥好”和“考砸了”如今变成百分百未发生，屏幕上出622的总分数，他也变得有些二地盯了半天，眼睛又盯回去。

        昨晚睡前浑黏糊糊出汗，下午池灿出门前洗了个澡，背着书包按通知去往学校。

        老师让每人把当初发的那两大本填志愿的工书带来了，然后对如何网络填写志愿进行说明指导。

        在相对没那么发达的地方，上学并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尤其是想上好学，拥有好的教育资源，故而为避免浪费分数和档惨剧的发生，学校负责地了很多准备和努力。

        高考分数已出，有人得意也有人失意，每个人都有心中梦寐以求的院校，也有结合实际最优先最想去的地方。

        池灿上酸痛疲惫未退，坐在座位前看着眼前这张模拟填报志愿的意向单，看见分数那一瞬的高兴没那么多了。

        他困扰中又好像已经简单地好了决定。

        班主任老师拿着池灿意向单的时候还在不断满意地表扬着，但很快皱了皱眉，看着第二目标院校不解地问：“为什么是这么填的？”

        “这样不行的，”她单独再次解释，“池灿，无论你对第一志愿有多想去，有多么大的把握，第二志愿也很重要，如果档下来，第二志愿能录就一定会录的。”

        池灿点，很慢地说：“我知了。”

        “傻小子，”老师了把他的脑袋，“你这么高的分数，这张表上就不应该出现这个，怎么能填去风城学院啊，还不舍得挪窝了？”

        池灿远远注视着表格上“风城学院”那几个字，接回意向单，下座位后把纸张折叠放进了书包里。

        第66章  被下来的鸟

        最后一次班会不多时就结束了，高三毕业生们再来学校穿的都不是校服，稀稀拉拉散在校园里，像树冠上来去的鸟群，最终都会四散飞去五湖四海。

        暑假中的校园有种格外的幽静，从前似乎看厌烦的花草树木，如今再看倒是忍不住驻足多停留片刻。

        池灿和段雨仪坐在教学楼外的花坛边等杨钧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