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薇没有在乎他嘲笑的言论，只是把照片删掉了，连回收站也清空。沙克达的手机桌面是她穿校服坐在装满蓝玫瑰的后备箱里，锁屏是他种的很失败的蓝玫瑰特写。薇薇试了一下他的密码，还是他告诉她的那个，没有换掉。相册里有他买的那套婚纱的设计图，有去年圣诞节给她拍的内衣写真，还有很多点点滴滴都没有删。

        “大屁母狗。”他省略了“我喜欢”这三个字，导致说出来的话像是单纯在侮辱她。

        薇薇猛动一阵，大肉棒在她里大力捣着，水声响亮。她感到自己里的爱了很多出来，低看看她把他的打了。

        等薇薇回过神来，她已经背着骑在沙克达的鸡巴上了，这个姿势由于重力作用她的甬把他的阴吃得很深，一上来就到了子口。不过很好，她不用看见他那张脸了。

        沙克达对她不够坦诚，她是这么认为的，他宁可发毒誓也不愿向她交待过去的感情史。而她也没有坦诚地对待他，在恋爱时想着“反正爸爸妈妈不会同意我们”，是否也算是在玩弄他的感情？

        薇薇心下一动，她承认和他爱很舒服，但是他们无法继续恋人。她不够成熟，而他没有底线。他们以后大约还会像这样经常爱吧，只是他不会成为她的结婚对象。

        第一夜的他可不是这样，初夜时他哄着她，生怕弄疼了她。一年过去他逐渐暴了本，喜欢在她隐秘的位留下他的印记，尤其是她的。每次和他过，薇薇洗完澡照镜子总能看到自己口爬着目惊心的红痕。

        想通这点后她反而轻松了，沙克达送她上学时也不会每天都和她聊天，薇薇路上就在后车厢里默背单词或古诗文。

        “这就没力气了？真没用。”沙克达嘴上说着狠话，上坐起来鸡巴还插在里面，就这么换位，从后面搂着她的腰，边摸子边日她。

        沙克达拍了一张她屁上红巴掌印的照片，把手机丢到她边上让她自己看。

        沙克达懂许多摄影技巧，找好摄影角度是其中最基础的一种，这个角度拍出来显得她屁特别大。

        薇薇心思很细腻，她在想如果是自己，分手了一定会把前任的照片删得干干净净。也许他并不像表面看着得那样释怀，他的心里还有她，分手让他很痛苦，只是他没有诉诸于口。

        沙克达轻啃着她的锁骨，手指在她上到点火，问她想玩什么花样：“想要我强你的话这里不会有人来，你叫得再大声都无所谓。”他把她下衣物脱尽，侧跪在她侧，手搓摁着她的阴：“或者，你想要我给你口吗？想被叔叔的大鸡巴哪个啊？前面还是后面？”

        这些照片删了其实他也有备份的吧，薇薇相信以沙克达周全的格，不可能不留备份。去年他还和她录过几段爱视频，薇薇当时没有多想，现在她又觉得后悔，不知视频和照片在他这样的人手里有朝一日会不会传出去。

        他依旧会在黑盒子里放一束鲜花，薇薇和他分手了好久没打开过它，某天早上她一上车就闻到一若有若无的香气，打开盖子后香气更甚，看到一捧纯白的香水百合。

        她抬高从他鸡巴上起来些，然后上下抽动自己的小让肉棒进出。沙克达躺在那保持静止，全靠她一个人在肉棒上蹲坐，天上的风筝也跟着一上一下，看着摇摇坠。

        薇薇的姿势像是手被绑着吊起来，她索借着风筝的力，让抬高的手没那么累。

        其实有些淤青只是看着吓人，不特别用力去按平时倒也不会疼。

        沙克达完后仍意犹未尽，开始给薇薇口。薇薇发现自己躺着和站着被口感觉截然不同，站着的话他受力插得更深，但的频率没那么快。而躺着的话，他的虽然插得不深，但是来回撩拨的捷程度让她叹为观止。他得薇薇又又爽，大夹着他的耳侧，不断抽搐。薇薇腰不自觉就动了起来，小着他的，她高的次数谁也记不清了。

        沙克达有力的大手帮她牵住风筝线，替她分走了一分来自天空的拉力。他没再说什么伤害她自尊心的话，抽插的频率慢起来，满怀爱意地看着她的眼睛。

也没空了。

        就在她东张西望的时候，沙克达巴掌落在她屁上，发出清脆的声响：“这么长时间你也该有点长进了，让我看看你学了多少。动起来，懒狗。”

        沙克达转着她的脸，伸过来与她吻，下还在不断撞击着她的，发出肉相击的淫靡之音。薇薇半睁着眼探出嘴，他也这样，两人的尖在口腔外缠绕，靠着彼此的唾来让彼此不干涸，让她想到“相濡以沫”这个成语。

        薇薇泪眼朦胧地抓着线盘，靠着本能时不时拽一下线，控制风筝乘着气停在两人上方的天空。

        她在想自己和沙克达恋爱时一次也没用手机拍过两人的合影，因为她觉得他们迟早要分手。曾经说要嫁给他也只是同情他失去了母亲，一时冲动才说出那样的话。

        沙克达没她上，先给她穿袜还有鞋，嘴里念叨着：“懒狗，澡是我帮你洗的，衣服是我帮你穿的，爱时也是我动的，我这么好的男人你不珍惜，以后你就后悔吧你。”

        薇薇抓着驾驶座的车椅，问他：“这是准备送给哪个女人？”

        薇薇手里拿着风筝线盘没办法用手撑地，还好舞者与常人不同，受过训练她的腰和力量都很出群，之前女上位不行只是她缺乏爱经验。

        出于怜悯那还能叫爱吗？薇薇意识到自己是那样地伪善，没有尊重他的话，他自然也不会尊重她。这样怪罪自己的念仅仅是一闪而过，她是有错，可他也不能这么对她，让她在他面前上厕所啊？

        她习惯检查花束，没有在花里找到小卡片，才想起来他们已经不是恋人了。

        “好男人可不会看老婆上厕所，你是变态。”薇薇把线盘交给他，总算解脱了双手，光着上还在翻看他手机的相册，把和她有关的照片全都删掉。

        薇薇好歹是没有让风筝飞走，事结束后她赤地躺着不想起来。春天的阳光是和煦的，不似夏天的太阳毒辣。微风过草地，叶子簌簌作响，抚平她燥热的心。

        薇薇过去一直以为这种事只能和爱的人一起，现实让她明白自己的想法有多单纯可笑。没有爱的只是，不是别的。

        中考倒计时的天数写在黑板右上角，薇薇卧室桌子上也放着一个可以撕掉数字页的小牌子，时时刻刻提醒她重要的日子还有多少天。

        可她知“相濡以沫”完整的一句话是：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