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如此惊慌。」太后浅笑：「哀家不过是问问罢了，此事都还没个影儿呢。」

声，良久后才止住笑意。英子有些困惑地眨了眨眼，不明瞭自己说的话有何可笑之。

        英子气若游丝地点了点。

        「无事。」太后笑：「那想必你还喜欢皇贵妃的囉？」

        「你翻个，我瞧瞧。」汪直正色说。

        疼痛再度袭来，英子蹙眉，再也忍受不住，矮蹲了下去。

        「真沉。」汪直低语：「你该少吃点了。」

        英子哭无泪，行了个礼后，又认命地被他们俩给拖走了。

        「胖也是胖在余妍芝上……」英子低喃。

        英子只觉脑中一片空白，太后说的话她每个字都懂，但组在一块便成了她不懂的句子了。

        「你方才坐进水洼里了？」汪直蹙眉问。

        「疼……」英子闷闷地说。

        汪直转过去，使了使劲，便将她负上背去。

        英子惊诧地瞪大了眼，如此便结束了？但现实却容不得她深思。

        ***

        「哪儿？」英子比他更急：「很严重吗？」

        「这……这……」英子坑坑巴巴地说：「这不可能的吧？」

        「公主？你？」汪直嗤笑出声：「无事，有趣的呀，被净过的公主。」

        元宵节当晚，内四悬着大红的灯笼。

        英子挠首，本想傻笑数声，却被下腹突如其来的搅痛给惊扰了，只得蹙眉说，：「是蛮可笑的，但我也很担忧……」

        「你受伤了？」汪直拧眉问。

        「怎么了？」汪直一反平时的阴冷，慌乱地蹲下去：「肚子疼吗？」

        「没有呀。」英子狐疑地说。

        太后浅笑，啜了口茶，才缓缓问：「皇上似乎有意封你为公主，关于此事，你是怎么想的？」

        汪直正开口辩驳，却陡然感受到了指间有种异样的腻。

        太后浅笑不语。

        「你可以回去了。」太后轻声说：「小裕子，小年子，送余姑娘回。」

        英子全无防备，险些惊叫出声。

        英子愣了一下，才起膛回：「这个自然。」

        汪直回来了。

        英子涨红了脸，支支吾吾地说：「一切……皆由太后娘娘与皇上定夺。」

        待将她放在床上后，汪直抬手一闻，竟是嗅出了丝丝的血腥气。

        话一出口，英子才发觉自己竟在质疑太后所，说的话，惊得连连摆首：「不是，臣女方才是说，臣女何德何能，实在担不起皇上与太后娘娘的垂爱。」

        汪直伸手托住了她的，奋力地向前迈步。

        英子正襟危坐，大气都不敢一下。

        英子连忙依言翻了个。汪直凑上前去，立刻瞧见了她上的一小块深黑血跡。

        「你小子还学会担忧了呀？」汪直阴阳怪气地说：「我这几年可是为你碎了心。」

        「是吃了太多糕点吗？」汪直拧眉：「我找个御医给你瞧瞧。」

        方才架着她来的那两名小宦官行了个礼，便又一左一右地搀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