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拿出那套官时的架子后书生又有些疼。

沈清对于一堆数据不是很感兴趣，她大概扫了一眼零之后就坐在了倒数第二节台阶上，仍然呆在油灯可及围内没有下去。

小狐狸一下子抓到了重点，蓬松的尾巴扫了扫书生的脸，

她看出那个叫“零”的男人暂时没有伤害自己的意思，那么现在就是一个绝佳的机会赶紧问出自己想要知的，不然待会儿万一这个男人变卦了就很难问出来什么了。

“你跟那位大人到底是什么人？”

于是一批政府领导人跟军队秘密达成了一个协议，先是用死刑犯来实验人造NPC，成功之后就将他们投入各个游戏世界，利用他们自的神力来维持游戏世界的运行，一批NPC能量的枯竭就代表一个游戏的淘汰，而游戏被淘汰时还有能量没枯竭的NPC也会被作为游戏数据抹杀。

就像是现在的沈清，即使是没有了原来的神力，杀伐之神仍然是那个杀伐之神，即使是不想承认，但沈清的上总是带有上神界的影子，这一点无论是万年前还是万年后都从未变过。

———

这两个人怎么越看越不简单呢？

“哎呀呀，小阿清还是这么警惕啊！”

尽有着发电设备的工作，然而在有限的地下空间里是不可能建成巨大的发电厂的，必要的煤炭资源、石油资源的开采少得可怜，因此人口的日常生活娱乐用电也要靠神波动转化而成的能量，这分用用度占了两成，那么剩下的就只有两成能用来进行地面生态环境的修复，这显然是远远不够的，要按照这个速度恢复下去，估计要等再六百年往上才能将被污染的一切土地植物以及水源恢复原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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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没有轻易放松，眼睛仍然是紧紧盯着面前的黑暗，嘴里答，

书生下意识地按住了上的小狐狸，比起什么都不知的小狐狸她显然更加震惊，

零也没逗沈清，直接言简意赅的说了一遍沈清的世。

惊觉自己说了什么的书生倏地回过神来，心中暗叫不好，又惊又怒之下转过看着小狐狸，平日里和善的婴儿脸上再不见一点玩笑之色，有的只是与沈清如出一辙是冰冷与威势，

“怎么会上神不是”

“你不过是本官的物，物要好自己的分内之事，如若僭越便失去了你存在的意义，我便可将你就地抹杀！”

一个穿着波米希亚风格红衣的男人端坐在一动物骨骸上，衣料上勾勒着看似杂乱的纹饰，一清爽的短发是正宗的华夏黑，倒是那张脸看起来有几分混血的意思，跟江宴一般的深邃立。

难不成“沈清”还不是原主真正的份？

“介绍一下——我都记不得这是多少次了——我是魔堡真正的主人，跟你同一批诞生自我意识的游戏NPC，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可以叫我‘零’——这是我给自己起的名字，是不是很好听？”

支撑游戏运行也需要能源，玩家玩游戏产生的神波动经过层层压缩收集，有将近五分之一的能量都要用来维护游戏的运行和开发新游戏。

“你不该你问的不要多问。”

“这怎么了？难不成这虚空每个月也有那么几天？”

拥有自我意识的NPC？

尽一些人因为强大的神力而保留了分生前的记忆，然而他们只是游戏里的NPC，除了将不满发到其他不知情玩家的上之外也无可奈何，然而这种增加难度的法却恰恰为下一批受难者的诞生了铺垫，即使有人猜出

“听你的意思，咱们以前是认识对吧？那你说说，我原来是谁，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还行，你喜不喜欢关我什么事？”

说到底，上神界的人哪有一个是真正的善茬，久居高位者看待下位面的生灵总会带着一种威压与高高在上之感，即使是跟着沈清这么长时间了书生还是没能扭转过来这个习惯，只是因为这种与生俱来的荣耀感是刻在每个上神界之人骨子里的，磨灭不了的。

暗的人夸张的叫了起来。也看不见他有什么动作，沈清面前的大片黑暗开始迅速退去，哗哗啦啦的像是水动的声音，空气中咸腥的味也淡了一些，沈清终于看清了说话的人。

怎么又把那些个架子捡回来了？这下真是越抹越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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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后来随着游戏的大规模开发，死刑犯的数量越来越少，他们不得不偷偷“饲养”人，利用投放在游戏里的各种物资和高科技技术来培养玩家，帮助他们提高自神力耐受程度，把他们变成所谓的“高级玩家”，然后在有需要的时候制造事故来回收这些人，把他们变成游戏的看守者。

利剑，原主的人格瞬间被挤压到了角落里，一闪而逝的杀气连书生跟小狐狸呆着的虚空都受到了波及。

黑暗中的人对沈清的转变没有丝毫的惊讶，反而是悠闲的说了一句，

尽只是一霎那的震，还是让两个非人类都感受到了莫大的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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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神？什么上神？你难还认识神吗？”

她看了眼狐狸眼中出的惊愕和失落，最终还是不忍心的转过了，微微放缓了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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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狐狸紧紧扒拉住书生，吱吱乱叫，

“看来即使是没了记忆，你还是那个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