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我们关起门来，慢慢‘研究’，看怎么样才能既达到工作效果，又不让你太难受。好不好？”

        她破涕为笑，用力抱住我：“嗯！姐姐最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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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我们把阿Ken给的那个袋子放在茶几上，像面对一个需要破解的谜题。

        袋子里的东西其实得很致。猫耳发箍是茸茸的浅灰色，耳朵内侧是柔的粉色绒布。尾巴是套的灰色，端有一颗茸茸的小球，连接着细细的链条，末端是个小巧的遥控。

        苏媚小心翼翼地拿起发箍，在上。茸茸的耳朵竖起来，上她还有些红的眼睛，看起来像只受委屈的小猫。

        “好看吗？”她对着手机前置摄像照了照。

        “好看。”我真心实意地说。

        她又拿起那个尾巴，手指摩挲着表面柔的硅胶材质，脸又红了：“这个……真的要……”

        “阿Ken的意思，是让我们先克服心理障碍。”我接过那个东西，在手里掂了掂，“如果你实在不愿意，我们可以跟他说……”

        “不。”苏媚忽然摇，眼神变得坚定，“我要试试。Ken哥说得对，这是我的工作。而且……”她凑近我，声音变小，“如果只是和姐姐一起‘研究’的话……好像……也没那么难接受。”

        我看着她努力鼓起勇气的样子，心里一，亲了亲她的额：“那……我们循序渐进？”

        “嗯！”

        我们先从最基础的开始。我让她趴在床上，像之前那样，用大量和耐心，帮助她适应那个尾巴的进入。这次的比我们之前的更小巧，端圆，进入的过程虽然仍有不适，但比之前顺利得多。

        当整个尾巴稳稳地埋入她后庭，只留下茸茸的球在外面时，苏媚发出了一声奇怪的呜咽。

        “感觉……好奇怪……”她扭了扭腰，那灰色的尾巴也跟着轻轻摆动，“后面……有东西……还是茸茸的……”

        “适应一下。”我轻抚她的背，然后拿起了遥控。

        我按下了最低档的震动。

        “啊！”苏媚一颤。震动从她深传来，尾巴内的细小达发出轻微的嗡嗡声，连带外面的球也微微颤动。

        “怎么样？”我问。

        “有点……麻。”她了口气，“但是……不难受。”

        我逐渐调高档位。震感加强，苏媚的呼也变得急促起来。她能清楚地感受到那东西在她内震动，每一次震动都刺激着感的内。更微妙的是，外面那截茸茸的尾巴随着震动轻轻扫过她的和沟，带来另一种瘙般的感。

        “嗯……姐姐……”她忍不住呻出声，腰肢开始无意识地摆动。

        我关掉震动，俯吻了吻她的背：“能接受吗？”

        她转过，眼睛水汪汪的：“可、可以……就是……好羞耻……”

        “习惯就好。”我笑着拍了拍她的屁，“记住这种感觉，直播的时候，你需要演出的就是这种‘羞耻但又有点舒服’的复杂状态。”

        我们又尝试了几个不同档位和模式，让苏媚充分验。等到她彻底适应，甚至开始主动扭腰迎合那震动时，我才关掉遥控，帮她取出尾巴。

        她翻过，脸上红未退，眼神却亮晶晶的：“好像……也没那么可怕。”

        “本来就没那么可怕。”我她的脸，“很多恐惧都是自己想象出来的。真正去了，发现不过如此。”

        她点点，然后目光落到我上：“那……姐姐要不要也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