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母亲挣扎着，低吼：「你放不放

        开？！」她真的急了。我不由攥紧拳，真想就这么冲进去，却疼得直咧嘴。好

        在陆永平松了手。他说：「好，我放开，但没让我完事儿，这次不算。」母亲直

        起子，拽了拽衣角，过了半晌才小声说：「没时间了，他该来了。」陆永

        平看看表，斗大的巴掌捧住母亲香肩：「好妹子，还不到四十，起码得有多半个

        钟。再说我婶这小三轮谁知会蹬到啥时候？」说着，他两手过腋下，又探

        到了前。母亲说：「说了别碰上面，把衣服弄脏？」

        见母亲默许，陆永平连连点，大手握住柳腰，「嚯」地蹲下去，把脸埋进

        了丰熟的间。母亲拍开他的手，说：「干啥呀你，快点好不好？」陆永平这

        下脸上有点挂不住了，站起子，说：「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到底咋样才行？」

        母亲转过——我赶紧缩回了——说：「要快点，不我现在就走。」

        两人不再说话，只能听见带扣响和衣物摩的窸窣声。接着「啪」地一声，

        我能想象，陆永平的脏手扇在了母亲屁上。「来，趴这儿。」陆永平的声音。

        然后是脚步挪动声。很快，传来「嗯」的一声轻。我再次探出，发现被门板

        挡住了视线。一直挪到最东边，两人才又出现在视野中。母亲扶着一口酱红色的

        饲料缸，撅着翘的肉，已经再次被陆永平进入。他们面朝西，留给我一个侧

        影。陆永平手扶母亲柳腰，不紧不慢地抽插着，时深时浅。当时我不懂，还以为

        他这是没了力气，在磨洋工。母亲微低着，轻咬丰，耳边垂着几簇发，

        尾散乱却依旧轻盈。子没脱，只是褪到了脚踝——大概为了方便插入，她只能

        并紧双膝，高撅屁。黝黑多的陆永平更是衬托出母亲的白皙。

        阳光从我的方向蹿进屋内，虽被门板挡住大，还是有少许泼在母亲腰间。

        母亲蜂腰盈盈一握，随着后的抽插，碎花衣角翻飞，白得耀眼。一种混着

        猪屎味的饲料气息于局促的陋室升腾而起，飘间在裂的水泥地上刻下几缕斑

        驳阴影。这之后的许多年，此情此景还是会时不时地溜进我的梦中。

        动间，陆永平双手到母亲衬衣下，轻轻摸索着小腹。母亲啧了一声，但

        也没说什么。这让陆永平更加放肆，他把长脸贴到粉颈上，来回摩挲。母亲撇过

        ，说：「你别这样，恶心。」陆永平哼了一声：「恶心？刚才爽不爽？」母亲

        正色：「第一，你快点；第二，我答应你的会到，请你也遵守约定。」「啥

        约定？说个话文绉绉的。」陆永平说着猛插了几下。母亲溢出两声闷哼，皱

        了皱眉，不再说话。陆永平说：「好了好了凤兰，有话说话，你这样哥心里也不

        好受。」完了，又补充：「哥是了点，但也不是他妈的禽兽，哥也希望你好

        过嘛。」母亲冷哼一声：「希望我好过，所以非要在这儿？」陆永平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