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合「叽咕」作响。

        不出两分钟，也许更短——我哪还有什么时间概念——母亲发出急促而嘶哑

        的几声长，秀美的颅高高扬起，随着躯一抖整个人都坐到了地上。秀发

        披散开遮住了她的脸，息间朱轻启，洁白贝齿隐约可见。她左手扒在缸沿，

        右手撑地，香汗淋漓的胴轻轻起伏。至今我记得母亲颤抖着的大，微微蜷缩

        着，白得几近透明。间溢出的那抹发却茂盛得如同雪原上的落叶松，又无端

        被阳光炙烤得乌黑油亮。还有那条藏青色西，纠结一团，缩在脚踝，像是蛇褪

        去的一层。地上有一滩水渍。

        陆永平则是刚上岸的老水牛，重的息恍若雨的雷鸣。他索脱掉上

        衣，从上到下囫囵一抹，背靠酱缸一屁坐到了地上。可能有点凉，他咧咧大嘴，

        咕哝了句什么。然后他转向母亲，攥住她匀称的小轻轻摩挲着：「搞爽了吧妹

        儿？又了？桌上那滩还没干呢。」说着，他扬了扬脸。我这才发现，那张枣红

        木桌上淌着一滩水，少许已经顺着桌沿滴到了地上。这些晶莹剔透，每一滴砸

        下去都会溅起更多的小滴。我不由想到，这些个小滴也会溅起更多的小小

        滴，如果有显微镜的话，我们就可以持续地观察到这个过程。

        就这一瞬间，陆永平突然小眼瞪直，大嘴微张。两撇八字胡使他看起来像条

        鲶鱼。但很快，他笑了笑，撑着酱缸，缓缓起，弯腰去抱母亲。考虑到褪在脚

        踝的子，我认为这个动作过于艰难，以至于他不应该抱起来。所以真实情况可

        能是：他起后，先是提上子，尚着的老二把裆撑起个帐篷。然后他弯腰，

        胳膊穿过母亲腋下，搂住后背，把她扶了起来。接着，他左手过弯，抱住大

        ，「嘿」的一声，母亲离地了。她整个人绵绵的，耷拉着藕臂，轻声说：

        「又干啥，你快放下！」陆永平笑着，起走到木桌前，也不顾水渍，将母亲放

        了上去。拍了拍那宽厚的硕大肉后，他把母亲侧翻过来，着两扇，掰

        开，合上。于是，相应地，母亲胀鼓鼓的阴张开，闭合，阴间牵扯出丝丝淫

        。母亲当然想一脚把他踢开，但这时陆永平已褪下子，了长的阳，

        抵住了阴。只听「噗」的一声，肉棍一插到底。母亲扬起脸，一声轻。陆永

        平着肉，大肆抽插起来。理所当然地，屋内响起一连串的「扑哧扑哧」声。

        哦，还有啪啪声，木桌和墙的撞击声，以及母亲的呻声。

        上述情况就是这样，或者说，应该是这样。因为我浑浑噩噩，本不知自己

        姓谁名谁、今夕何夕。直至母亲压抑而颤抖的声响彻耳时，我才如梦方醒。

        原来陆永平在对着我笑，他甚至还眨了眨眼，黑铁似的脸膛稽而又狰狞。我转

        翻过猪圈，快速爬上梯子，手脚都在发抖。我不知自己在害怕什么。石棉瓦